安靜看着被他摁滅的煙,她才剛剛抽出點味道,而且仿佛還有一點點上癮了,仿佛可以解壓一樣,讓她完全忘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自從回來後,不知道怎麼的,時暮說的那句是不是他死了才能原諒他的話,時不時就徘徊在腦子裏。
她沒有回頭看身後的男人,而是俯身,重新懶懶抽出了一根煙,纖長的手指緩緩給自己點燃,輕聲說,「誰說我不會?這個可以解壓,我喜歡。」
看着煙霧籠罩着她忽明忽暗,陸瑾嚴這次沒有制止她,只是捏住了她的手臂,讓她起身面對着自己。
安靜起身面對他,四目相交時,她似故意一樣緩緩吐出霧氣,兩人之間瞬間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曖昧,誘人的紅唇澀然低笑,「煙的味道挺好的。」
陸瑾嚴沒有不准她這麼做,看着她比平時媚惑勾人,淡淡的嗓音微沉邪性問了句,「你需要解什麼壓?」
安靜抽了幾口,緩緩垂下手和眸子,微啞說,「你這是明知故問,安氏我還沒奪回來。」
真的是因為安氏?能夠讓她失控,這世上大概只有時暮那個男人。
「你今天在醫院碰到時暮了?」他的直覺准得令人害怕。
只見他睨着她一張一合的紅唇,安靜突然想到了一句話,當一個男人看着你的唇的時候,就是他……想吻你。
想到這裏,安靜突然別開了莫名微燙的臉,「碰到了,又怎麼樣?」
話音剛落,她的直覺靈應了。
她被吻上的瞬間,順勢被推到,兩人雙雙融入沙發里,而她身上還壓着密不透風的高大深沉的男人強悍身子。
她的雙手因為抗拒被分別抓住抵在頭頂,野橫中帶着一絲令人順從的力量,所有的抵抗在他面前都輕而易舉被化解。
安靜被吻得頭昏昏然,舌尖發疼,或許還有煙的作用,在他放開她的時候,竟然還有一點不舍。
她想,應該是煙癮罷了。
「你喜歡我吻你是不是?比起時暮,我的吻沒讓你更有感覺?」他色~青灼熱地磨蹭着她的耳邊,不動聲色問。
安靜身體一顫漸漸僵硬,掙扎了一下手臂,發現掙脫不開,才低聲說,「你放開我!」
根本不想回答他的比較,因為她根本不想回憶時暮吻她的時候,那時候的感情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個愚蠢的笑話。
他也沒有強迫地緩緩鬆開了手,只是擒住她的小嘴深重吻了一下。
沒有了鉗制的安靜竟然還是軟弱無力,沒辦法推開他,被她吻得臉上染上了緋紅,迷茫地看着他半響,手心還夾着未燃完的煙頭,緩緩攀上了他的肩頭。
滾燙的煙蒂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陸瑾嚴仿若無事,那點疼痛比不上她的主動,更讓他覺得更有意思。
他低笑,痞性曖昧,「每次我一碰你耳朵都反應強烈,你也太敏感了……」
因為這下流得不行的話,安靜深吸了口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恨自己幹嘛受蠱惑抱他,又吞沒在他羞人的吻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