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嚴無波無瀾地凝着她的動情,從他這個方向,正好能夠瞥見她睡衣里的春光,那兒的軟綿是男人都無法抗拒。
不過下一秒,他放開了她,低沉說,「既然知道該怎麼做了,那就早點睡吧。」
說完,陸瑾嚴將枱燈調暗,就什麼也沒打算做躺了下去睡覺了。
安靜盯着他寬厚的背影,沉默了很久,撩完她就安心睡覺了?
她抿着唇,最終僵硬着轉過身也背對着他躺下,不知道多久才平復下來,逐漸睡着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安靜不知道什麼時候躺進他懷裏了,見他似乎也醒了,她不想推開他,所以只能佯作睡着了。
感覺到他炙熱的視線盯着她,她幾乎繃不住要穿幫了,就覺得耳邊微癢。
他的手指似懶非懶替她將髮絲挽到耳後,低沉沙啞的初醒聲音,「別再去見時暮了,唯獨這個我不能忍受,其他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安靜。」
話音剛落,他的吻如電流般印在了她的額間。
當安靜緩緩睜開眸子時,他已經起身去了浴室,眼神一時回不過神,然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仿佛感覺到了他的寵溺。
她再次緩緩閉上了眸子,仿佛在消化着那快溢滿出來的感情,昨晚的小不愉快很快拋到腦後了。
再次醒來,差點晚了。
安靜簡單的梳洗就下了樓,聽傭人說今早瑾嚴有個很重要的會要開,連早餐沒吃就走了,她心想,怪不得起得這麼早。
……
餐桌上。
陸君晚時不時瞥了她一眼,直到被看得不自然,安靜才淡淡抬眸,「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而陸君晚一副不好開口的模樣,支支吾吾了很久,這件事確實難以啟齒。
見她難得這副尷尬的模樣,陸笙撐着額頭戲謔盯着她,直到被她瞪了一眼,才痞氣笑了,「她想去你公司,不好意思跟你開口,醞釀了一早上還是沒能說出口,我就替她說了,哦對了,還附加一個我。行不行,你就一句話吧?」
話音剛落,陸君晚皺着眉,這哪裏是求人的態度,她不悅,「你少說一句會死?」
陸笙還沒開口,就聽到了安靜乾淨利落的打斷了他們,「可以,不過得從基層做起,我不想一上任就被人說把親戚都帶進公司了,能忍受得了我不會反對。」
聽罷,陸君晚猶豫的問了句,「不會是掃地打雜之類的吧?」
「差不多。」見她臉色不好,安靜還是給了她一個台階下,「我的助理。」
「那還好。」陸君晚眸子亮了一些,她一個高材生去打掃打雜那就真的忍受不了,「那陸笙呢?」
「他……」安靜打量地瞥過這個無所事事的男人,「大概只有保安適合。」
「你再說一遍?」陸笙不滿地挑眉,他全身上下哪裏像該死的保安,連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都輪不到他?
「陸笙!現在是你求別人給你工作,你這個態度像什麼樣子?」陸君晚還有些想虐虐他的性子,心裏想笑卻裝作一本正經教訓他。
連她都這麼說,陸笙只能忍下蹙着俊眉,「我要和她一起,什麼工作無所謂。」
「好。」最終安靜懶得和他辯駁,敷衍地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