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暮瞥見她腰間白色裙子上的紅色污漬,然後點了點頭,「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很快回來。」安靜低頭用紙巾擦着,然後離開了座位。
時暮望着她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地深眯了清冷的眸子,收回視線,朝前望去
只見沒了安靜和陸瑾嚴,他和陸笙面對面一抬頭就看見對方。
時暮朝着對方禮貌性地點了點頭,陸笙亦是,然後兩人心裏明明有着想法,卻一言不發。
時暮低頭喝着紅酒,他沒想到會這麼湊巧碰到陸瑾嚴,但是這不是他提議,而是安靜提議來的。
會這麼湊巧?
錦城這麼大的地方,哪個餐廳不來,偏偏來陸瑾嚴的餐廳?
還有她反常的經常送他去白氏,在他看來,她並不如她表面上對陸瑾嚴和白清清無動於衷。
但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安靜會是故意……來見陸瑾嚴,時暮將紅酒一飲而盡,告訴自己,不會的,這一切只是湊巧。
安靜都答應和他在一起了,怎麼會費盡心思只為讓陸瑾嚴看到他們兩在一起的一幕?
……
洗手間裏,安靜一心一意地清洗着腰間紅色的污漬,由於不是紗布,而是棉布所以特別難洗。
她廢了好幾分鐘才弄得差不多看不出來為止,然後走到一旁烘乾機,想弄乾一點再回去。
洗手間裏身後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進來,然後出去了,她聽到了一聲關門聲,沒多在意。
眼看要裙子幹了,安靜剛想轉身離開,猛然被人從身後抱住了,濃烈的酒氣襲來。
她厭惡地蹙眉,慌亂地想大叫人進來,隨即被他察覺到用手硬生生捂住了她的嘴巴,制止了她大叫。
安靜從起初的慌亂,漸漸平靜了下來,慌亂無濟於事,這種情況下她只能自救。
她還沒想到辦法自救時,身後的男人那隻大手就從白裙子底下鑽了進去!
安靜頓時緊繃了身體,厭惡地閃躲着,嘴裏發出了憤怒呵斥的聲音,最終卻只轉化成了嗚嗚聲。
只見那男人更過分地拉開了她底褲,伸了進去,和她有了最直接的接觸。
安靜小臉瞬間蒼白了,她憤怒地閃躲掙扎,可是男人的力氣總是比女人強得多。
身後的男人帶着酒氣靠近了她耳邊,沒有說話,但那熱意燙得她一哆嗦。
下一秒她被抵在了牆壁上,底褲被他撕扯了下來,緊接着一根炙熱抵在了她臀部。
安靜猛然睜大了眸子,仿佛被逼急的野獸一樣,猛然重重咬住了他的手背,令他本能放開了手,但是還是沒有放開壓制。
見還是擺脫不了他,眼看着他快如野獸般闖進來,她咬着唇快出血,最終嘶啞說了句,「陸瑾嚴,偷偷摸摸算什麼男人?」
話音剛落,她就被轉過身壓在牆壁上,覆蓋上來快令她融化的柔軟唇舌,安靜心底咯噔了下,隨即抬眸印入眼帘
果不其然就是醉得酒氣熏天的陸瑾嚴。
她嘴裏也滿是他的酒味,他到底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