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半響,白清清才放下了紅酒,「看來我還是喜歡你這個人多過臉。」
「什麼意思?」寧遠皺着眉,顯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到底肯不肯把白氏股份給他。
「意思就是」說到這裏,白清清停頓了一下,然後說,「你除了這張臉,沒有一點像我愛的男人。」
話音剛落,寧遠臉色變化了一下,然後逼着自己冷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雖然一開始我很欣喜你能來找我,還說愛的人是我,而不是安靜,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和冷靜下來。」白清清頓了頓,「我發現和我相處的陸瑾嚴更像是一個只有皮囊的幻覺罷了。」
「你想和我分開不想給我股份就直說!」寧遠似乎動怒了,更像是被拆穿心思而惱羞成怒。
「如果是陸瑾嚴,絕不會在意這一點點股份,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為了股份而已。」白清清仿佛對他失望了,然後正準備轉身走人。
寧遠憤怒之極,「等等!」
被他喝住的白清清愣了愣,停頓了下步伐,看向他,「還有事嗎?我等會還有個會要開,要先離開。」
「既然你無情別怪我不義。」寧遠緩緩起身,神色陰沉,「白小姐,你說要是被你白家還有你丈夫知道你在外面偷情,白氏的股份會跌到什麼程度?」
白清清愣了很久,才呼吸有些不順,「你威脅我?」
她怎麼也沒想到曾經那麼深愛的男人,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威脅?我只不過是說出實情,如果你不背叛白家和你丈夫,也不會有今天。」寧遠只能破罐子破摔,既然她不肯給他股份,那就別怪他不念情對她不客氣。
白清清笑了,很是嘲諷,「你以為別人會相信你,還是相信白家?」
「我有些照片,我相信記者媒體應該很感興趣,關於白小姐的私生活。」寧遠勾唇,然後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照片,甩到她面前。
白清清沒有接過,而是眼睜睜看着那照片落地,然後她低頭看清楚了那是自己和他曖昧的照片,她沒有憤怒,更多是死心,「你竟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當初爬上我的床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下三濫?」寧遠冷笑,他現在才看透這個自作清高的女人。
比起她,安靜不知道好多少,至少沒有心機一心一意愛着他。
聽罷,白清清眼神變冷,「當時我被你鬼迷了心竅,但是我很慶幸,我現在看的一清二楚,你只不過是個擁有陸瑾嚴皮囊的人渣。」
「是嗎?」寧遠不怒反笑,「你一個背叛家庭出軌的賤女人,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裏說三道四,你要是真不在意這些照片,大可以從這裏直接走出去,我告訴你,這樣的照片我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話還沒說完,白清清冷笑着轉身離開了,仿佛一點也不怕他,「你想挑戰白家的勢力大可以試試,看看你能不能讓媒體記者發得了這些照片。」
說罷,她大大方方毫無懼意地離開了。
但心裏,白清清不知道多懊悔,這大概是她這輩子做錯的又一件事了。
沒有抵擋住陸瑾嚴的誘惑,卻被一張表現給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