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特最好是從此以後再不要出現,要不然就乾脆現在冒出頭來讓他們抓到。
要不然以現在這樣的狀態,昂諾可能會警惕一輩子。
對一夜慕容朵朵對她的安慰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昂諾終於定下心來。
「如果奧斯特一直找不到,我們也不必在他的身上過多得費心。」慕容謹言對昂諾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查了?!!」昂諾聽到慕容謹言這麼說,自然是不樂意的。
慕容謹言看到昂諾這麼一副衝動的樣子,皺着眉吐槽他此刻的心情:「朵朵勸你的那些都被狗吃掉肚子裏去了嗎?別再這麼暴躁。我的意思是說,不要總是從。奧斯特這個人身上下手。他如果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這麼多事情的。你確定過去在實驗室的時候就只有你一個人嗎?只有你一個實驗品?」
雖然被慕容謹言這樣罵了,但昂諾並沒有反駁什麼,因為他現在確實很焦躁。
他說不清是為什麼,自己的心裏就是覺得很不耐煩,很着急,想要去找到這樣一個發泄口。
如果永遠找不到奧斯特,他可能真的永遠都會如此糾結下去。
「需要看心理醫生嗎?」慕容謹言見他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追問了一句。
「不需要。」昂諾顯然,面對慕容謹言的這個問題有些不耐煩,他皺了皺眉頭,但也知道慕容謹言問的是有道理的。
別說他十七歲前一直都是被關在實驗室里,只靠一些他們給的資料和影像來熟識人類社會到底是什麼樣的?
只說一個人,被關在一個地方這麼久,顯然也是腦子會出問題的。
而且他從一開始接觸到慕容家的人的時候,就是不太正常的狀態。
找心理醫生其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在現代這個社會很多人都有不同的壓力,分分鐘變得暴躁,有輕生念頭。
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甚至一個不錯的心理諮詢師,都是很不錯的選擇。
他們不是確定你有心理疾病,而是可以疏導你的心情。
但昂諾就是不想和這些人有接觸。
好像一旦去找了他們,就是確定,自己是個有病的,不正常的人一樣。
「算了,要不然……段時間你先在家裏休息吧。不要再去管這件事。剛好你和朵朵剛訂婚沒酒,朵朵現在也懷有身孕。你好好陪陪她。」慕容謹言這樣說道。
「不是的!」昂諾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住。
「不是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你在家裏好好陪陪朵朵,怎麼?難道你連這點都做不到嗎?」慕容謹言冷冷說道。
昂諾,還想再繼續辯解。
總是想着自己要親手抓到奧斯特才算完。
「要不這樣吧。」慕容謹言忽然想到一個辦法,他摸了摸自己的望着昂諾,非常認真地說道:「我拍你負責慕容朵朵的安危。」
昂諾,不由微微一震。
「軍長……你……什麼意思?」
「你之前不是說奧斯特可能對朵朵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