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你自己的想法,隨意來揣測臆想!那我他--媽要說冰小藝當年也告訴過我,說她只喜歡你,你現在能信嗎?!」慕容衍刑用力將葉晚河抵在牆上,咬着牙跟說道。
葉晚河聽了慕容衍刑的話,微微一愣,卻很快,又自嘲地笑了笑:「要是真的……要是真的為什麼我陪了小藝這麼多年,為什麼她還是無動於衷?」
慕容衍刑鬆開葉晚河……
「當然……很有可能……是你方法不對。」慕容衍刑忽然想到了什麼,這樣說道。
「什麼?」葉晚河似乎有些沒太聽懂慕容衍刑的話。
「咳……」慕容衍刑輕咳了一聲,「比如吻一吻她的唇,甚至……可以再做更多激烈的事情,刺--激刺--激她……」
「哪兒學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葉晚河皺着眉,看他一眼。
這當然是親測有效的事情。
「反正不論如何,你現在就安心呆在這裏,直到小藝清醒為止……」
「什麼?!」
葉晚河見慕容衍刑又要發火,趕忙繼續道,「這是軍部的命令,也不是第一軍就能做決定的事情。要不是小藝,你以為我想留你這個禍害在這裏?」
葉晚河倒是不至於為了這些事情而欺騙他。
慕容衍刑撇了撇嘴,「我回去找雨甜。」
聽了葉晚河的這些話,慕容衍刑的心思也比較重。
如果之前葉晚河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只是出於個人行為的話,他還好擺脫。
但如果是軍部的命令,怕就沒這麼好解決了……
那個計劃到底是什麼,內容怎麼樣,與他沒有太多的關係,當初他們天狼組有人申請自願參與,拿到補貼的款項,他也並沒有阻止過。
慕容衍刑與葉晚河走到冰小藝病房前,卻意外聽見屋子裏傳來隱約的歌聲。
居然是沐雨甜在低聲唱歌。
葉晚河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我還以為情敵相見,應該分外眼紅地,想要將她掐死才對。」
「別亂說。」雨甜,是他見到過,心裏最乾淨的女孩子,所以,即便是討厭那個人,她也不會有任何過激的舉動,慕容衍刑對此沒有絲毫的懷疑。
「沐雨甜,倒是個不錯的好孩子。」葉晚河輕輕一挑眉,推門走了進去。
甚至是慕容衍刑,都有些詫異,葉晚河一直對沐雨甜表現出的,明明是不屑的。
「可惜……跟了你。」葉晚河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看出了慕容衍刑眼裏的困惑,「我並不是討厭沐雨甜,你大概搞錯了什麼,我是因為不希望你們在一起,所以才說了那麼多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慕容衍刑與葉晚河走了進來。
沐雨甜下意識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我們回去休息吧。」慕容衍刑朝沐雨甜伸出手。
沐雨甜點點頭,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裏。
「從明天開始,你一天至少要有六個小時的時間,要陪伴着冰小藝,直到她醒來為止。」葉晚河對着慕容衍刑說道。
沐雨甜默默垂下頭,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