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我的電話打不通,就去問劉鑫。
而當時我讓劉鑫不要將我活着的消息告訴任何人。
劉鑫也就說沒有看見我。她這才踏上了瘋狂尋找我的道路。
這幾個月,她着實吃了不少苦頭。我看向她,儘管她依舊很美,可皮膚已經不像之前在學校里讀書時那樣白了,被太陽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臉龐也很明顯地清瘦了許多。
我忍不住苦笑出來。
對啊!就算小若任性一些,胡鬧一些,可我和她畢竟有十幾年的感情,她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如此的冷漠無情?
原來不過是一場誤會。
這一點,如果是平時,我定能想到。
可是那一段日子,是我這一聲中最灰暗的日子。翡兒和悶葫蘆不知所蹤,阿雪離我而去,再加上又有人在暗中陷害我,我哪裏還有精力想這些?
她看向翡兒,眼巴巴地問道:「這位……姐姐是誰?」
翡兒輕聲一笑,向小若伸出手,主動道:「小若,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你於彤哥哥的未婚妻。早就聽說他有一個很漂亮的妹妹。今天見到了,豈止是漂亮?就像一個小天使。」
小若訕訕地伸出手和她握手,有些苦澀地道:「原來……原來是嫂子……於彤哥哥要結婚了……是啊……也該結婚了……於彤哥哥,恭喜你!」
看着她這苦澀的表情,我的心臟驟然間狂跳。她這個表情,竟是如此的熟悉。特別是眼神,簡直和鴻怡同出一轍。這麼一看下去,以前沒有發覺,現在看來,小若居然有五分像鴻怡。
是我的心裏作用……還是小若和鴻怡之間存在什麼聯繫?
翡兒牽着小若走了開去,很是親熱。
只不過翡兒她心裏面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了。
這些女人啊,沒一個好對付。
猴子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彤子,喝酒去!這個村子裏面有不少手工釀製的好酒,我們去嗨一會兒。」
我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回來老烏家。就在馬路邊的田埂上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放上一壇酒,兩隻碗,外加一盤下酒的花生米,就着月色將碗中倒滿酒。
酒水說不上清澈,但是很醇,入口不會有火辣辣的感覺。可越是這樣的酒,後勁就越大。
這些酒,都是埋在地下一二年之後才拿出來的。
幹掉一碗酒後,猴子就嘆了一口氣,道:「彤子,剛才你和小若有沒有看到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
「什麼?」我沒聽懂他要表達什麼,就搖了搖頭。
他重新將碗中倒滿,道:「剛才看到那束光芒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我問道。
「那個我們誰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的悶小子。」
「悶葫蘆?」我問道。
猴子點了點頭,輕輕喝了一口酒,道:「暫時就這樣叫他唄!你就沒有覺得他很奇怪?」
「奇怪?奇怪嗎?」我反問道。隨即就捏了一撮花生米放在嘴裏,道:「我覺得他很正常啊!沒什麼奇怪的,就算有時候他做事情很奇怪。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必要想那麼多呢?」
猴子搖了搖頭,嘆息道:「彤子,你就是這脾氣不好,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卻將所有的事情在暗地裏硬抗下來。」
「胡說八道!」我喝了一口酒,罵道:「說得就像你理解我很是的。我於彤就是這樣,天地地大,管它屁事鳥事多,我只管我逍遙快活。」
猴子搖搖頭,道:「剛才你不也這樣?嘴巴上硬氣說不見。小若遇到危險時還是你跑得最快。你就沒有一丁點兒懷疑過他?」
我愣住了。若說對悶葫蘆不好奇,那是鬼扯的。他做的許多事情我根本無法理解。
其他的不多,他帶我去崑崙山丫丫的墓裏面幹什麼?難不成就讓我去看一眼丫丫?
神經病!
這是我最大的疑惑。可是他一直沒能將這個動機告訴我。
還有,上山的時候,他消失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去幹了什麼?和翡兒被困崑崙山地下後,又是怎麼出來的?
猴子看着月亮,道:「也知道你現在也不輕鬆。彤子,我和你說吧。你的那個未婚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