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仿佛定格了一般呆呆看着眼前的景象。
就在剛才那一陣看似輕柔卻殺機處處的微風之中,還倖存着的人們或多或少都有親人失去。在這股恐怖的威懾之下清醒過來的同時,他們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低聲哭泣了起來。
早已經習慣了仇恨的目光的小白完全不在乎那些村民的眼神,對卡卡西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帶要帶着桃地再不斬離開這裏。
此時的鳴人已經完全被眼前這煉獄一般的景象給嚇住了,站在他身邊的佐助情況也不怎麼好,雖然不至於像鳴人那般手腳顫抖,但是也能看的出來,他的臉色非常的蒼白。
身為女孩子的小櫻已經完全經受不住這種如同煉獄一般的氣氛,忍不住低聲哭泣了起來。
卡卡西伸手拍了拍自己弟子們的後背,臉色也顯得有些沉重「讓你們提前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殘酷是我的失誤,收拾一下之後就回家吧。」
對於小白的作為,卡卡西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話,不管怎麼說,畢竟是那些村民先挑起來的事情,小白的處理雖然偏激,但是這些人畢竟不是火之國的國民,卡卡西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去跟小白理論什麼。
很快,小白就帶上了桃地再不斬和白將卡多所有的財務全部收攏,然後三人就推着兩輛小車向一邊的渡船走去。
「小白!」就在小白已經快要走出坡之國大橋的時候,鳴人忽然追上了小白,滿臉不解的對小白喊道「難道這件事情就沒有其他的處理辦法了嗎?」
「有。」小白點了點頭「但是我不想那麼做,太費時間了。」
「胡說,只是因為這種道理。。」鳴人完全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語着。
「那些村民他們自己找死又怪得了誰呢?」桃地再不斬看着失神的鳴人出聲說道「就算是兔子都知道見到了老虎要跑,只有豺狼見到了睡着的老虎才會想着要撕下一塊肉。」
見到鳴人不理解其中的意思,小白伸手拍了拍鳴人的肩膀「有些事情,妥協的話就代表着自己受到了損害。」
「可是大家不應該和平相處,並試着互相去理解對方的難處嗎?」鳴人還是不能贊同小白的觀點,攤開手對小白說道「如果我們好好說的話,那些村民會理解我們的吧?」
「是啊,然後我們從身上撕下一塊肉去餵飽他們,我們真是善良呢。」小白說着,伸手指了指鳴人身上的衣服「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的身上穿的衣服,你手裏握着的武器,甚至是你可以無憂無慮的活到現在。都要歸功於像我們這樣的人從外面辛辛苦苦用自己的生命和其他人的鮮血換來的和平和金錢。」
說到這裏,小白又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我總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話多的反派了。」
「但是,但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需要去殺害那些無辜的村民啊?」鳴人依然不理解小白的話。
「是啊,然後之後他們就會覺得我是個小偷,偷走了波之國的財產,然後那一筆a級任務的委託費說不定他們就不願意繳納了,那你說我到時候是按照我所說的來滅國,還是幫他們墊付這一筆款項?你別不信,這是有可能會生的。」
小白說到這裏,也不願意跟鳴人再多說什麼,和身邊的桃地再不斬低語了兩句之後,就很快離開了波之國。
在回村子的路上,白的狀態一直很不好。
因為身上的傷口才癒合不久,在幾次運動之中又很快的破裂。
見到白這樣,桃地再不斬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卻將白放在了面前的手拉車上。
坐在一沓炒票的頂端,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之後的事情怎麼樣了,小白其實並不清楚,只是後來回來之後,卡卡西手下的三人組基本上沒有再在村子裏面露過面。
而小白也很快找上了藤原初,將桃地再不斬安排到了學院之中充當教師。
在桃地再不斬第一次來到小白的基地之中時,聽到小白要將斑的房間借給他住,這個看上去一直是不怎麼表露情緒的男人破天荒的顫抖了一下。
「斑。。是那個斑嗎?」
「木葉村叫斑的好像就只有一個吧?」
「這是那位大人曾經住過的地方嗎?」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