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軍卻沒有了往日裏的沉穩,幾乎是吼出來的,要不是是在醫院裏,許是他的聲音會更大。
「誤會?你總是說誤會,可是這還是誤會嗎?你們明明……小雪,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以前你從來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許文軍一副被打擊到的樣子,手捂着胸口,「我以前愛的小雪是個純潔的小姑娘,決不是與各種男人搞曖昧的女人。」
怎麼說的了?
明暮雪那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此時就差被指責成水性揚花了,眼前又是處了七年的男朋友,她哪裏不了解他的性子。
所以這沒良心的硬氣了,還義正言辭道,「文軍,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以前什麼樣子現在仍舊是什麼樣子,一直也沒有變,變的只是你,你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同,自然是看事物的角度也不同,人會隨着年齡的增長而思想會發生改變,你要明白這一點。」
當明暮雪在這裏教訓人口吻的時候,科室里的高陽小爺早就扔下李勛,幾個大步的到了門口,然後就明目張胆的在這看戲。
明暮雪每說一句,他都會點頭或搖頭,看向許文軍的目光也滿是同情。
這樣的女人,可不是他能養得了的。
高陽小爺眸角一動,還站在這諂媚的揚着下巴喊道,「小姐姐,你不相信你,我相信你。」
許文軍剛消下去的火氣,就又被引了起來。
明暮雪這混蛋完意還沒查覺得二世祖在這使壞呢,更是附和道,「你看,連一個外人都相信我,你卻一直懷疑我。」
嘴上這麼說,臉上也是這個神情。
哪能不氣死個人。
許文軍咬了咬唇,「明暮雪,既然這樣,咱們今天也把話說開了,我發現咱們兩個並不合適,我也覺得你上次說的話很道理,咱們兩個分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你也去找那些相信你的人,我也不用再在這裏懷疑你。」
明暮雪腦子當機了。
這貨此時想的不是她被甩了,而是她要捉姦的三十六計還沒有使上呢,他就先提出來了,那她還怎麼捉姦。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你就是找我來分手的?」
看吧,這貨腦子又好使上了。
早就fu了,在她差點捉到之後,心裏害怕了,所以就提出分手了?
然後不可以擺脫負心漢的名聲?
高陽在一旁看熱鬧還不怕事小,回頭看李太子爺,「那小沒良心的腦子此時不知道在yy什麼呢,我睹她不是傻心被甩,而是她不是甩的那個,你要不要睹一下?」
高陽笑起來典型的桃花眼,加上臉上那抹壞笑,就更讓人移不開眼了。
怎麼說的?
男人越壞女人才越愛。
再說高陽小爺他們這種人壞的那是有原則你,多少個女人都求不來的壞呢。
在乖男孩的眼裏,他們就是一群花花公子,臭名昭著,可你按不住女人就喜歡這樣的啊。
李勛軍裝的外套敞着,腿翹着,看着高陽笑。
這笑吧,怎麼形容呢。
那就是像在看小丑逗你笑一樣。
怎麼看怎麼氣人。
「敢不敢睹?」高陽小爺這脾氣讓他給引起來了。
桃花眼也眯成一條縫,冒着寒光呢。
「睹。」李太子爺那怕過誰。
雖然他們這兩個圈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可是今天高陽這二世祖下戰書了,李太子爺怎麼能不接。
高陽吹了一計響亮的口哨,帥氣的揚着下巴,雙手插在兜里已經走了出去。
就聽走廊里同時響起一道嬌嘀嘀的男子撒嬌聲,「小姐姐,這男人啊明明是負心漢,偏還不想背這個惡名,現在的男人你說可惡不?」
得,要說高陽小爺這嘴那就叫一個貧。
他想壞你的時候還就明着來,氣死你都不償命。
許文軍的一雙眼睛都要噴火了。
你在看看這二世視,還在旁邊助興呢,靠到明暮雪的身邊,像只撒嬌的貓一樣蹭了蹭她的身子。
在許文軍眼裏,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怎麼就能入得了明暮雪的眼了呢。
你在看明暮雪,這丫的就在腦子裏想這個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