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殺了我天門宗子弟!」幾個穿着一直的長老猛地沖了過來,目光緊緊鎖定了負手而立的許遷,目光不善。
「哦!」許遷淡淡一笑,驀然道:「我殺的。」聽
到了許遷的話,幾個長老臉色同時一變,本來打算現在就發難,只是一看許遷身後的漫天戰艦,眼神閃爍。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在我天門宗行兇!」眾多長老聽到這問題,立刻撤開了腳步,讓出了一條道。
不久,一名短須黑髮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身上衣衫華貴,卓爾不群。「
宗主!」有人拱手稱呼道,那個宗主點點頭,不是很在意的說道:「沙勇的死,本宗主會討一個公道,爾等儘管放心。」
說話間,宗主又一次抬頭看向了許遷:「你是何人?還不快速速回答!」許
遷看着眼前的一切,冷笑着說道:「我是誰,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們天門宗只有兩個選擇,降或滅!」聽
到這話,宗主臉色一變,目光遠眺,看到了那戰艦上氣勢如虹的士兵們,心中猶豫。
「狂妄!」忽然有人越過宗主,跳了出來,指着許遷的鼻子大聲喝罵道:「你一個小小馬前卒,竟敢放出這樣的言語,真是不知死活!」
此言一出,許遷依舊冷漠,只是宗主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三長老,我知道沙勇的死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是對方原來至此,並且如此架勢,必定來着不善,你如此言語一旦激怒對方。他們身後的大軍壓境,你我還未反應就被擊殺,你豈不是要成為天門宗的千古罪人!」宗
主的話很顯然,意思就是這一支軍隊中有高手,能夠碾壓他們這一些小人物。所
以宗主才如此忌憚。眼
下,三長老這麼很的喝罵,難保這一支軍隊不會下狠手,告訴你什麼叫做馬前卒教你做人!被
宗主喝退後,三長老臉色顯然難看,卻也無可奈何,畢竟身邊的好幾長老,目光都不是很好看。「
敢問這位將軍,可否請來您的上峰。我天門宗上下也不知為何得罪了貴軍,所以還請解釋一番。」天門宗宗主將姿態放得很低,就好像一個虛心請教的人,讓人看起來好像他完全沒有其他的意思。
許遷負手而立,雙眸中帶着一絲冷漠:「要見大將軍,你們還不夠格。」「
至於說有沒有得罪我軍,你只要記住,你們藏了糧食,就是得罪我軍!」
「糧食!」
眾人驚呼着,面面相覷了一陣,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宗主。此
時的三長老看着天門宗宗主陰晴不定的臉色,心中大為快慰,暗暗哼着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道什麼時候,對方明顯就是來着不善。打着糧草的主意,估摸就是來自大武的敵人,現在你這個宗主還能做到什麼時候!」
深吸了一口氣,宗主的臉色終於稍稍平靜,看向了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難看的笑:「敢問您是哪國人。」「
大武。」許遷沒有廢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隨後身體陡然一震,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他忽然出現在了天門宗宗主身前一尺,冷漠的說道:「現在,給我回答,是降是滅?」
天門宗宗主被許遷盯上了,感受着那如同野獸一般的目光,天門宗宗主的心在打鼓,臉色也很難看。
靠得這麼近,他自然清楚眼前之人的修為,居然比自己還要高!
估計已經半步永恆不滅境了!這麼年輕的半步永恆不滅,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如此的年輕,簡直令人心生慚愧。
不過,宗主倒不會這麼快被打擊,看向許遷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既然你是大武之人,那麼問這話,是不是有點顯得無所謂了?」聽
到這話,許遷沒有回答,只是不屑一顧,撤退半步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只能成全你了。」許
遷才說完,正欲離開,對方卻冷笑一聲道:「走?我說了,你能走了嗎?」
聽到這話,許遷挑着眉頭轉了個身,目光不善的望投向天門宗宗主,不悅的問道:「這麼說,你要留下我了?」
天門宗宗主聞言冷漠的回答道:「是又如何,既然你殺了我天門宗子弟,你就要為他償命!」天
門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