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晴只好如實相告,卻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丟到了床上去。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吊燈,感覺一陣的暈眩。
陸子初看着昏沉的夏暖晴,如同睡美人一般,最近她好像身體格外的差。他有些擔憂。
「暖晴,你怎麼最近這麼憔悴?」他小聲的在她的耳邊呢喃。
都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他和簡水瞳糾纏不清,暖晴也不會不想回家,還想出去工作!她,她分明是想逃離自己!
高腳杯里只剩下一丁點紅酒,溫安安十分不滿,一個人坐在那問調酒師:「喂,再來一杯,咯~快點!」
明明已經喝得很多,都已經開始打嗝,卻依舊阻止不了自己想喝酒的心,溫安安此時的心裏也是一陣麻亂,看着調酒師在那甩來甩去,添加各種酒,溫安安都覺的困意上涌,止不住的就想閉眼。
看了一眼牆上掛的石英表,時針已經停在了午夜三點。
不遠處男女瘋狂的搖擺自己的身體,混亂的音樂,一切的一切,在她看來都離的自己好遙遠,仿佛有一個光年的距離。就在半個小時以前,她看到舞池中的洛唯風,與一個女人正在擁吻。這種感覺,就如同吃了一坨屎一樣的難道,又如同喝了一缸醋一樣的酸澀。她甚至不敢上去質問,只能躲在角落裏面買醉!來麻木自己!
「我這是怎麼了?」搖搖頭,溫安安將一杯酒緩緩的喝入嘴裏,卻遲遲不肯咽下去,直到看到酒吧的同事安華生。這個男孩,追求她很久了,只是她一直沒有答應。
「噗——」溫安安吐了他一臉,「你來幹什麼?怎麼又是你這個男人,你煩不煩啊!」
溫安安絲毫沒有為自己吐了他一臉而感覺不好意思,相反她的心裏倒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撐着自己搖晃的身子想要站起來,卻醉的有點太過,溫安安再一次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安華生雖然驚訝但是並沒有憤怒,只是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問了一句:「你這是要什麼?」
「回家,要你管我啊!」溫安安甩開了他的手,試圖再一次的努力站起來,嘗試的結果除了失敗還是失敗。
安華生依舊將手伸給了溫安安:「我幫你。」
沒想到,溫安安卻白了安華生一眼,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麼的討厭!」溫安安點點安華生的鼻子,之後就要轉身離開。
胳膊卻被安華生牽絆着,走也走不得,溫安安有點生氣,回過頭來對他說「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
「你就怎麼樣?」
安華生笑嘻嘻的看着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的溫安安,要是放過了她,看來今天晚上這個小妞也會被男人騙的拉上,床去了,他可不能將到嘴的小肥羊給弄跑了,這樣的便宜他可喜歡占呢!
「我就——」溫安安說了兩個字,卻已經是拖着長長的,輕輕的,沒了下一個字,安華生很奇怪,再看這個女子,已經是歪着頭倒在了他的肩上。
調酒師是個約莫20歲的年輕小伙看了一眼,對安華生說:「惹安安生氣了吧?我說哥們,女人其實都一樣的,您啊,還是趕緊待會將安安送回家吧!」
安華生想笑,可是覺的這樣的說法自己高興,便將一筆錢丟給了他,「借你吉言吧。」
「哎,您就放心吧,女人總是哄一哄就沒事了,我保證明天起來什麼事情也沒有!」
調酒師的話將安華生給逗樂了,他只是笑了笑,將溫安安扶了起來,此時的溫安安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任由他抱着上了車。
開車到他的別墅前,天邊的月亮彎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正看着他們兩個,安華生看向溫安安,用手拍拍她的肩膀:「醒醒吧!」
他可自詡為正人君子,對這個女人他可不會輕易亂動,只是溫安安這時候稍微半醒了一些,看了一眼周圍:「嗯,在哪裏?頭痛~」
安華生眉毛挑了一下,臉上浮現一絲調皮,捧着溫安安的小臉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安華生打量了一會兒睡着的溫安安,無可奈何的,打開了車門,來到她的車門前將她輕輕的抱了下來,溫安安的小手無意識的搭上了他的肩頭,習慣性的躲在了他的懷裏,此時的溫安安不再似清醒時候咄咄逼人,卻多了幾分小鳥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