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景景回到部後,這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哪日段昭安說的話……。
還想要去告訴顧晨,讓她喜一喜,才知道此時的顧晨與容照昨晚凌晨一點離開部隊,卻向,……自然不明。
飛機是穩穩地降落在機場,在空乘人員清甜的廣播聲里,顧晨與容照拿着行李一道下了飛機。
再沒有多的行李需要等候拿的兩人很快出了機場,來到a區樓下的私家車停車場,已有人在一輛商務車邊早早等候。
見到兩人一道而來,眼前頓時一亮立馬迎上來,「辛苦兩位,辛苦兩位了。」
「讓您久等了。」容照伸手,與中年男子禮節性的握握手,轉又介紹顧晨,「這是我搭檔。」
沒有多餘的介紹,中年男子亦沒有多問,而是笑着跟顧晨握手,「你好,辛苦你們了。」
「塗隊客氣。」顧晨淡笑回答,這位塗隊是當地人,許是說白話的原因,咬字偏生硬。
商務車是局裏的車,四周還拉站帘子,把車內遮得嚴嚴實實,除了前擋風玻璃能看清楚車內,再找不到半點可視車內的縫隙。
上車塗隊就打開公文包,馬上進入工作狀態,「兩位請看看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還有我們對兩位身份的安排。」
談起公事,塗隊的臉上多了絲狠勁,全沒了剛才見面時的和氣。
「線人我們已經確認死亡,這一批走私貨具體交易地點也隨之掐斷。」塗隊把兩份相當的文件交到顧晨、容照手裏,「線人的資料也在裏面,請一起過目。」
這是離港城最近的沿海城市,改革開放後迅速發展,現在已經成了一個興新的大都市,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無不告訴外來的人,這是一個年輕繁華,又充滿活力的城市。
在繁華之下,總有罪惡茲生,這就是為什麼市關內與關外這樣的邊防關卡。
五個月前,一輛港深兩地牌照的車突然闖關,將一名執行任務的邊防戰士撞成重傷。闖關對執行任務的戰士來說是很正常的事,但如此瘋狂的闖關卻是極少見。
追擊,圍堵,終於在七十公里外將此車攔住,同時,牽扯出一樁大案出大案出來。
車廂後座的座位下槍支彈藥震驚邊防。
「已經查到來源是港城,而誰是蛇頭,一直毫無進展。」塗隊有些頭痛地的嘆了口氣,「上面是下了死命令,八個月之內必須破案。」
走私松支彈藥過內陸,這可不是一般的大事!
容照將邊防大隊掌握的資料一一看過事,問顧晨,「有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很詳細。」顧晨從文件里抬起頭,淡笑道:「我看到其中的危險,很大。」
塗隊的臉色變了下,有些尷尬道:「是,危險系數為最高級別。」所以,實在沒有辦法,只有請示上級。
眼前兩位是什麼身份,他是不知道,只知道是來自一隻特種部隊裏的精英,也是專針對這種跨國追蹤大案件的精銳。心裏有疑問,但最後什麼都不要說才是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