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在這鳥地方看了十幾分鐘,也是無計可施了,多看兩眼這些蟲子,立馬想起它們把槍都給腐蝕了,可偏偏到了骨頭沒化?這又是何解?
不過這也沒用,我們又不是骨頭,又不是石頭,想過去還得想其他辦法。
我提議,要不從這一階吊到下一階,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更加快下去。
面具男翻找了背包,告訴我我們的繩子已經沒了……
我跟冰山臉的繩子在石像陣哪裏已經丟了,唐小燕哪裏還有,不過……
沒有繩子,有沒有路,難道就這樣返回,這一去一回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來。
我們都如果唐小燕在就好了,我們就不用那麼辛苦。想到她,我心口突然難受起來,一難受我問面具男有沒有煙。
他問我怎麼想起這個,我心,煩隨口跟他講:「你別管,有就給我一口,心煩難受。」
面具男搜了一下口袋,找了半天,從口袋弄出一根斷節的香煙,這玩意是外國煙萬寶路,應該是傭兵給他的,他沒抽,放在口袋一番折騰就變成這樣子了。
哎,平時不抽煙,現在想弄一口解解愁都這麼難,算了,我還是啃一塊壓縮餅乾,這樣來得快些。
我正翻背包,這時不小心把我的桃木短劍給弄出來掉。
這東西的出現立刻引冰山臉的注意,他過來拿起我的桃木劍看了半晌。
這桃木劍自我進了組織以後一直都在我的身邊,沒人告訴我它的來歷,或許也沒人知道他的來歷。
至今為止我也沒問過冰山臉這桃木短劍哪裏來的,他現在接過手,看來這是一把有故事的桃木短劍。
這把短劍雖然斷了一截,不過被冰山臉安上一個秘銀劍頭,威力更勝以前,殺屍變一戳一個,儼然是妖魔克星。
冰山臉拿在手上仔細看了好一會,我本來很想問他這把桃木劍的來歷,是不是師傅留給我的。
可是他卻不做聲,只是看,上下左右重複看,看了這面又看另一面。
我也不敢打擾他,我記得曾經有一次打斷他的思路,結果被他眼睛不眨的瞪我半個小時,你們絕對沒試過那個滋味,這滋味好像你身上多了一樣東西,讓你很不自在。
簡單的解釋,就像你嘴裏多了一顆智齒,手指戳進一根木刺,臉上長出一顆痘痘,總能讓你們各種手賤想拔除。說到這個份上還不了解,那我無從解釋了。
面具男也表現很有興趣,冰山臉看桃木劍的同時,他也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兩人一看就看到我打瞌睡。
等我眼皮子釣魚的時候,冰山臉終於站起來了,他冰冷的臉看着我,然後手裏的桃木劍突然向我削過來!
這一下出手極快,我根本就沒反應,手背的地方被削出一條很細的痕跡!
傷口雖然不疼,但是冰山臉的舉動讓我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本來睡意無限的我頓時萬分清醒。
而面具男也一臉懵逼,竟然比我更不清楚。
鮮血一下子在傷口湧出,我剛想罵他「這是要做蛋!」
冰山臉伸手在我手背用血把桃木劍染紅,準確的說他在桃木劍上寫下「赦令符」!
正反都寫了,這一下之後,他站起來,抓着桃木劍往裏邊走,我急忙叫他:「師兄,別犯傻,這蟲子是……」
面具男估計也想說點什麼,只是他嘴巴剛打開就合不上了,因為冰山臉開掛一樣走到了中間,天花板上綠油油的一片開始隨着冰山臉的進入空出一塊區域!
有效!!
冰山臉是怎麼發現的?
天花板那些蟲子開始向四周擴散,我趕緊跟着冰山臉步伐,面具男有樣學樣,也屁顛屁顛的跟過來。
冰山臉說:「你們就不怕這東西突然失效?」
我吞了一口,乾笑道:「師兄別鬧,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這東西不是好端端的,怎麼會失效。」
「萬事皆有可能。」
他這樣說我心裏不由得暗暗捏把汗,「師兄,這話不能亂說,會影響軍心的。」
冰山臉看着我,淡淡道:「你?那就算了。」
我靠,老子怎麼在他那裏聽起來不算一份子,感覺可有可無的樣子。我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