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微微的一怔,有些詫異的轉過身去,這小丫頭心高氣傲的,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有能力做她的師父,怎麼現在回心轉意了
「你叫我師父你想通了」葉皓軒詫異的問道。
「是,我叫你師父,之前是我不懂事,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跟你的差距,以後,我就拜你為師,跟着你學醫。」王雪點點頭認真的說。
「那好,你能理解你爺爺的一片苦心就好。」葉皓軒微微一笑。
「師娘。」王雪轉身向蕭海媚一禮。
「咯咯,你這徒弟真懂事。」蕭海媚笑道,她拉着王雪的手笑道:「你的師娘可不只我一個,這禮數就免了吧,不然的話以後有你行不完的禮。」
「師父真花心。」
王雪說着瞥了葉皓軒一眼。
葉皓軒苦笑道:「你小丫頭懂什麼啊,回去吧,我還有事。」
帝景宮。
一家豪華的套間裏面,唐蕊臉色陰沉,她那張原本不算難看的臉現扭曲着,看起來極其猙獰。
「廢物,全部都是廢物,連一個小醫生的都對付不了,要你們還有什麼用,什麼用葉皓軒,你這個野種,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唐蕊把套間裏面能砸的東西全部丟在地上,然後手持一把武士彎刀,對着一個盆景劈頭蓋臉的劈了過去,那一盆一人多高,價值不菲的盆景,就是她的仇人一般。
聶夏夏縮在一邊的沙發前,一動也不敢動,而蕭文杰就站在她的跟着,臉色慘白慘白的。
這個女人太變態了,他哪知道她會不會突然把刀對準自己來上那麼幾刀
發泄了一通,唐蕊累了,她把手中那把鋥亮的武士刀丟在了一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良久,她才站直身體,抓過那把武士刀,伸出手指在鋒利的刀刃上一划,她的手指上一打鮮血流了下來。
這把刀是把好刀,鋒利鋥亮的刀刃之上一塵不雜,她的那抹鮮血順着刀鋒滑落到地上。
這把刀,刀長三尺,刀柄上菊花紋飾,刀鋒之上陣陣寒意讓人心中一凜。
伸出粉紅的舌頭,把刀鋒上殘餘的鮮血舔入口中,唐蕊突然有些神經質的笑了,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突然,她的神色一沉,冷冷的說:「其實,就這麼讓葉皓軒死了,真的是太便宜他了,我要慢慢的玩死他,我要玩死他身邊的女人,讓他成為孤家寡人,然後廢了他。」
蕭文杰不自由主的打了個冷戰,如果不是現在他無路可走,他真的不會在給這個女人合作。
這個從頭到尾都是變態的女人,葉皓軒不過是讓她出了一次丑,她竟然這麼恨葉皓軒,難道她一點也不感激別人把她的病給治好了
「過來」
唐蕊向縮成一團的聶夏夏勾勾手。
聶夏夏驚恐的一顫,但是她還是硬着頭皮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唐蕊的身邊。
一邊的蕭文杰不自由主的吞了吞口水,雖然怕極了唐蕊這個變態的女人,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長相和身材都能打個十分。
想起之前和唐蕊滾床單的情形,他只覺得小腹處一陣燥熱。
「愣着幹什麼滾過來,把我伺候好了。」唐蕊冷冷的掃了蕭文杰一眼。
「是女王大人。」
蕭文杰吞了吞口水,有些竊喜,但是又有些害怕的走上前去,抱住了唐蕊。
人格分裂以後的唐蕊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就在這個時候,豪華套間意大利進口的奢華防盜門砰的一聲被人直接從外面踹開,一群身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氣勢洶洶的涌了進來。
為首的一人正是軍刺,長相粗狂的他穿上一身警察制服,只是那服裝好象是時間找來的,穿在他一米八的身材上,顯得有些嬌小,跟他魁梧的形象格格不入。
軍刺的動作極為迅速,還沒有等室內群劈的三人反應過來,他舉起手中的單反相要,咔嚓咔嚓的連按快門。
室內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幾十張玉照已經被拍下,軍刺反手把門一關,揮手道:「抓起來,帶走。」
「是」
幾名警察應了一聲,拿着手銬就走了過來。
直到這個時候,聶夏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