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肯定是有智慧的,這個不用多說。」葉皓軒笑了笑道:「不過你的言辭,貌似有些犀利啊。」
「我就這樣,心直口快。」陳傾月笑了笑,她看着葉皓軒道:「大多數的人,來這裏都是娛樂的,可你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這是為了什麼?難道你不喜歡這裏的項目嗎?」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感興趣。」葉皓軒搖搖頭道:「十賭九輸,這個道理我想你也懂。」
「哦,這個地方是沒有內幕的,輸贏全靠運氣,你說你不感興趣,我只能說你對錢不感興趣,你是想來獵艷的。」陳傾月笑道。
「也不是,我只是想呆在這裏靜一靜。」葉皓軒道。
「這麼巧,我也想在這裏靜一靜,我們一起吧。」陳傾月做出一幅訝然的樣子道:「要不,你請我喝一杯吧。」
「當然可以,服務叫。」葉皓軒叫來了服務員,然後笑道:「想喝什麼,請隨意。」
這個地方的酒水也不是全免費,一些名貴一點的酒水,都是要收費的,所以必須要有人買單才行。
「這麼痛快,難道你不怕我是酒托嗎?」陳傾月驚訝的看着葉皓軒,她對於葉皓軒的豪爽感覺到好奇,這裏的收費酒水,最便宜的也要數萬一瓶,好一點的甚至達到數十萬,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
「哈哈,你是酒托就更好了,我剛贏了幾百萬,正愁着花不出去呢。」葉皓軒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瓶皇家禮炮。」陳傾月笑了笑,隨意點了一瓶酒。
很快,酒上來了,兩人舉杯共飲,酒一喝多,話自然也就多了起來,陳傾月很快有了醉意,她笑道:「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喝烈酒嗎?」
「不知道,每個人的口味不一樣吧。」葉皓軒道。
「就像是一朵花,烈酒越燒,就越嬌艷。」陳傾月幽幽的說。
「你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啊。」葉皓軒笑了:「我對你的故事很感興趣,如果你心裏有不痛快,或許可以在這裏吐出來。」
「我從來不向陌生人吐露心聲的,我現在只是想找個人喝一杯罷了。」陳傾月笑了笑,她在次舉杯,喝酒……然後她的腦袋一歪,猛的向一側倒去。
她居然不勝酒力了,本來這個女人一上場就點伏特加,葉皓軒以為她挺能喝的,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屬於那種一杯就倒的類型。
「你沒事吧。」葉皓軒連忙扶住了她。
「沒事,我能喝,我……我能去下洗手間嗎?」陳傾月明顯的站不穩了,她的身體無法讓她在逞強下去了,她按着胸口,有些痛苦的說。
「走,我扶你去。」葉皓軒苦笑,他扶着這個女人到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裏,陳傾月吐的天昏地暗的,而且她身體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穩,葉皓軒只得無奈的扶着她,然後看她的樣子實在是痛苦,所以他拿出了針,在她身上刺了幾下。
葉皓軒的這幾根針一刺下去,陳傾月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放在冰凍的冰箱裏一般,一股清爽的感覺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沒事了吧?」葉皓軒收起了針道:「喝酒傷胃,你以前應該挺能喝的,但傷過一次,以後身體就會越來越差,酒少喝,別不服氣,有些事情勉強不得了。」
「你還是醫生?」陳傾月對葉皓軒越來越感興趣了,她看着葉皓軒收好的針,好奇的說:「你還是中醫?」
「兼職,略懂一點罷了。」葉皓軒笑了笑道:「這年頭,不掌握幾個技能,都不好意思出來混。」
「厲害,這麼年輕的中醫。」陳傾月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點,她精神一振道:「你這個人,有點不解風情啊。」
「我怎麼就不解風情了?」葉皓軒無語,這是什麼跟什麼?難不成扶她到洗手間順便替她醒酒,自己反倒是不解風情了。
「一個女人找陌生人喝酒,而且喝的爛醉,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心情不好,她想找個男人放鬆一下,我這麼說,你是不是覺得你錯過了一個艷遇?」陳傾月笑了笑道。
「不這麼認為,喝醉了多沒意思,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我會讓她在清醒的狀態下雙重征服她的肉體和精神。」葉皓軒無所謂的說。
「咯咯,我發現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