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戒指空間出來後,暫時不能外出,余宇跟千月兩個人單獨閒聊的時候,千月也問到了類似慕容容那樣的問題,不過她的重點,並不在戒指空間上,因為她不知道有那麼回事,而是問余宇,他這樣做,到底是不是保住宗門那些人的辦法。
余宇說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啊。我多次反覆問過自己,到底這樣做是不是合適,但總也沒有答案。我經歷過很多事,知道修士界是怎麼回事,也知道外人是怎麼管理宗門的。
但那不是我的辦法。一般情況下,像是這樣的情況,或是類似的大的問題,一般都是低境界的修士,門人弟子死的差不多了,最終高手才出現,這個我能理解,也不能說錯。
因為像是我太師傅,我師父那個境界的人,必然在對方的監視之下,他們一動,整個局面就不一樣了,對方類似的高手也會動,那就是死局了,可以說是死局。高層的舉動,牽一髮而動全身。
但我不想讓自己的門人牽涉進來,不想讓左小勇,遲偉華,秦明等等他們牽涉進來。他們還不足以面對這件事,一旦牽涉進來,他們一點自保的本事都沒有,我甚至沒有讓他們過多的參與到修士界的爭鬥裏面去。
常規的做法,都是下面的人先行,高手隨後,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最終的高手才會出面,但那對我而言,樣義何在?
我不喜歡這樣的套路,我做對這一切,就是為了保住他們,保證他們能安全的延續下去,穩穩噹噹的生活下去,而不是面對這樣的生死考驗。這一切,我來做,就行了。如果我都幹不了,他們就更不行了。」
余宇見千月迷迷糊糊的,笑笑說道「可能我自己也沒有說清楚,但總之不管如何,我的初衷都是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不會為了任何理由而動搖這個初衷。
如果說這是一個故事,如果說我們的人生是一場戲,我不希望在故事結尾的時候,在戲劇落幕的時候,所有人都倒下了,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那不是我想要結局!」
「就眼下的事,你打算?」千月遲疑的問道。
「十天之後,不管如何發展,我要去滅了范家!」余宇道。
「什麼?」千月一愣,「余先生,你好像沒提過?」
「這不跟你說呢嘛!」余宇笑道「他們通過以邪修侵佔一個宗門的辦法,來達到引起矚目,並佈置陷阱的目的,我們這就來了。其實一直以來,你發現沒有,我都很被動,一直都被他們牽着鼻子走,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那你這是要……要幹什麼呢?」千月說道。
「我自己也不知道」余宇說道。
千月傻了,「這,這……」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對方怎麼知道我們在想什麼?」余宇道。
「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千月恍然「余先生,你這是要打亂他們的計劃,擾亂他們既定的步驟,是嗎?」
「聰明!」
「可是……我聽那青虎族的妖修的意思,他說那個什麼范立人不要後悔之類的,他是不是要下手啊?」千月問道。
「誰也不敢保證,那青虎族的妖修,以及最先跳出來的所謂的區通,後來的張希,是不是配合范立人演戲,我不會被眼前看到的這些干擾,無論他們是怎麼樣的情況,我都要下手了」
十天的時間,說過去就過去了。
客棧里倒是沒出什麼事,然而外面卻傳來了消息,說是這幾天的時間,有多次打鬥,還有大能從城裏打到城外的事,好幾次。
路州城外多山,余宇此時已經跟千月,凌碧爾離開了路州城,直奔城外而去。飛出去大約三千里,千月傳音說道「余先生,我們被人盯上了」
「所以我來到了山里」余宇沒有傳音,而是直接說道「從客棧出來,我們就被人盯上了,也好,那就看看是何方神聖吧!」
三人從飛舟上下來,虛立當空,余宇眯眼看向不遠處,遁光閃過,三個人,三道遁光,幾乎是同時出現在了他們的前方。
為首的居然是一個星場境中期的大能,此人身高馬大,面無表情,淡青色的長長袍,雙手背負身後,中年人的模樣,但雙眼確實藍色的,他的左邊是一個身披漆黑色斗篷的界場境後期大能,右邊是一個身穿精緻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