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陵一臉狐疑的看着余宇消失的方向,並未去追!
余宇飛遁而走,但卻並未直接趕回客棧,而是在城中徘徊了兩次,繞道趕了回去。但剛一落地,門吱呀一聲打開,李馨蕊幾人竟都在自己的屋內。
「余宇!」看見余宇胸前的血跡,李馨蕊和李馨寧失聲叫了一聲,余宇擺擺手,回到屋內,立刻佈置下了一個小型的禁制。
他不解的看着幾人,李馨蕊道「還是馨寧發現了你不在,結果我們出來看看,發現秦明也離開了,如果你是一個人離開,說不定我們不會太意外,但秦明也離開了,我們便猜想可能是有問題,也都睡不下,所以便打算等你們回來看發生了什麼事,你的傷?」
李馨蕊解釋了一下,余宇道「不礙事。白天我跟那小二聊了幾句,當時便想晚上去那個程家看看情況,被秦明看出來了,所以你們走後,他便來到我這裏,我們一道出去了。我的傷……」
余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臉色很是凝重的說道「我是被薛子陵傷的!」
「什麼?」遲偉華幾人一聽,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怎麼可能?」
余宇說道「我曾經說過,我多次見過薛子陵,我也很早就知道他早就轉投了聖書院。我最後一次見到他,他還是一個場河境的小修士,今晚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洞場境初期的修士了,我隱身程家大殿之上,被他發現。」
余宇簡單將經過講了一遍,聽到白骨殺宗被滅門,幾人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左小勇道「按照余大哥所說,秦明此時應該還在程家,不會有事吧?」
「那倒不會,他跟了我很久,知道碰到意外該如何應對,我想不一會兒他便會趕回來,秦明是個精明的人,你們不必為他擔心。」說着,余宇服下一枚丹藥。
「這個薛子陵真可惡!」李馨寧氣鼓鼓的說道「當年我就看他不舒服,一個公子哥兒的摸樣,整天以為全天下的人都不如他,我看着這種人就噁心,素瑤姐那麼喜歡他,而他那麼有本事的人,竟然一次都不去看她。」
余宇笑笑,薛子陵雖然狂妄,但對他的實力,就是如此不喜歡他的李馨寧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很認可的。他確實不一般,各方面的表現都很傑出。
「那也不對啊!」這些人中,數左小勇較為老道,他說道「以你現在的本事,界場境的修士,即便是後期,也很那傷到你吧,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即便他薛子陵再如何有機緣,也不過就是洞場境初期而已,而你現在卻是中期了啊,這說不過去啊?」
「是我大意了!」余宇盤膝坐在床上,長長吐出一口氣,臉色很快紅潤了過來,說道「薛子陵為人極為機敏,雖然狂,但不傻。他看見我之後,不明真相,便想以掌力試探,這是修士界的慣例,對雙方都有好處,因為本也就不是生死之敵,所以我也應了一掌。」
說到此處,余宇自己反倒皺了皺眉,道「一方面是我大意了,另外可能也是一貫以來,太低估薛子陵了,他的實力猛漲,到了一個很嚇人的地步。
我跟對一掌,他未用全力,我一樣,而我只用了三成左右的修為,而我看他卻用了最少七八成的實力。如此一來,我便被他一掌震飛,體內不但氣血翻騰,還受了些內傷,不過倒也無大礙,很快就可以調息過來」
「哦,這就好!」李馨蕊長出一口氣,倒是放了心。
「呀,那麼這麼說,薛子陵不還是跟你比差遠了,你只用了三成左右,他可是用了七八成的修為,那差別太大了些吧?他怎麼這麼差勁了?」李馨寧似乎又對薛子陵的表現感到失望了。
余宇苦笑了一下,李馨蕊敲了一下她的頭,說道「你呀,整天不修行,也不關心修士界的事情,故此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余大哥的實力,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我師傅說,放眼天下,現在這個境界,能和余大哥爭鋒的,大概也就那幾個了。一個薛子陵,即便如他所說,他是什麼人皇站兵血脈返祖,也不能比人類修士中的神體還厲害。」
「正是如此!」左小勇接了過來,他剛準備接着往下說,李馨寧趕緊說道「噫,那還有誰可以跟余大哥比啊,馨蕊姐,你剛才說也就那幾個了,是誰呀?」
「說了你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玩兒!」李馨蕊有些無奈的笑笑,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