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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靈子的神情很是專注,一直在仔細看着余宇的依據一定,當看到他將所有藥材一股腦兒全都放入丹爐之後,他的眉頭不經意間皺了皺。
天河真人道「空老,您看出什麼名堂了嗎?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啊!」空靈子搖搖頭,鳩山上人也是滿頭霧水的說道
「是啊,我也從未見過這種情況,那些藥材可都是你我親手選擇的,有的藥性是截然相反,水火不容的,怎麼可以一起放入丹爐,同時煉製呢?按理說,他現在應該炸爐了才對啊?」
「我看像是蒙的!」天河真人看了一會,然後搖搖頭,緩緩說道
「余宇是水平,你我都心知肚明了,的確有他高明的地方,但,如果說他能看懂我們三個苦心選擇的藥材,我還是不相信的。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們三個在煉丹方面的道行豈不是毀於一旦了?」
空靈子點點頭「我同意你的看法,我覺得他這是沒辦法了,有些騎虎難下,不得不如此,畢竟這麼多人看着他,寧願炸爐,也不能走出來。」
「要煉成這爐妖,方法只有一個,沒有相當的火候,根本不可能看出來,這是我們之前商量了很久才議定的,但我好奇的是,為什麼沒炸爐呢?怪哉怪哉!」鳩山上人萬分不解的看着余宇那邊,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止是他,就是上面的府主也不斷的搖頭。一個勁兒說自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聖母等人雖然不是煉丹師,但境界到了這個地步,但凡是修煉相關東西,都有所涉獵,這種明顯的錯誤,她們還是知道一二的。
這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觀眾席上,現在有了很多煉丹師,一片議論,焦點全都集中在了余宇的身上,不過倒也並未出現任何鄙薄之聲,只是都十分不解,不明白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炸爐。
畢竟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兩人炸爐了。
他們怎麼想的,余宇不知道,他現在只知道一點,那就是自己現在已經走上正軌了,這是一個熟練的匠人製作工藝的時的那種感覺,他完全將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煉丹中了。
他順着那種感覺,一點點的去努力,憑藉着自己多年煉製珍惜丹藥的經驗和各種異種丹的經驗,仔細的控制着自己的靈識和火候。
現在余宇開始慶幸自己這些年理論功夫雖然不紮實,但實踐功夫高明了。尤其是各種珍貴的丹藥,他更加擅長,對於個中的厲害以及相關的問題,他通過那個上古煉丹師的總結以及自己的不斷摸索和失敗經驗的累積,已經有了相當的造詣。
所以,現在雖然煉製的是一種全新的丹藥,但他憑藉着自己多年來積累的實力,還是將全盤都控制在了手中。
天火在他的手裏,像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會兒大,一會兒小,一會這邊單獨煅燒,一會兒那邊單獨煅燒,可以說和他的手指頭一樣靈活,而能隨心所欲了。
不停變換的火勢和火苗的顏色,表明了煉丹已經進入到了中期,真正開始了往成丹方向走的過程。
空靈子三人對視一眼,都顯出一頭霧水的情況,鳩山上人更是連連低呼不可能,有些超乎他的認識了。
蒙方元等其他煉丹師沒人去在意余宇,因為他們也都在忙着自己手頭的事情,余宇也是一樣,他也不知道隔壁的其他人完成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大會兒功夫,下面煉丹場上忽然一聲清脆的鳥鳴聲響起,緊跟着空中的空氣似乎一下子被人攪動了一般,急速在煉丹師門的上方凝聚而成了一隻形體比較怪異的類似青色鸞鳥的東西來。
眾人驚呼不已之時,只見那青鳥一頭扎入了一個煉丹師的丹爐內,而那丹爐轟的一聲,發出一聲很大的聲響。
緊跟着丹爐下方的火勢一下旺盛的煅燒起來,那煉丹師乾脆直接飄身在後,懸浮在了地面上,兩個眼睛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丹爐。
而他的兩隻手則不停的打出各種法訣,似乎是在控制火勢,但又不太像,一道道青色的光芒打在那丹爐上,每一次打過,那煉丹師的臉似乎便蒼白一分。
空靈子臉色一變,凝重道「這是玩命了啊,他這是在耗費自己的靈識和本源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