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說出來,但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修,肯定是知道那白鹿生長的地方,有伴生物的,白鹿雖然戰力不高,但警惕性強,智慧高,逃生的本領也高,極難抓住。但很好馴服,野性較低!
不過它也沒有妖氣!
事實上修士能看上眼的那三樣靈物,鹿,仙鶴,龍鰍,都沒有妖氣!
「難道我上一次路徑這裏,真的看走眼了?」余宇心中暗暗計較,上次他來到這裏,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同,這裏就是一個普通的丘陵地帶,不太適合妖獸和修士生活,怎麼突然一下冒出來兩種如此級別的東西來。
他思忖着,那女修也不打擾。正在此時,不遠處明滅閃動,余宇等人抬眼看去,幾道遁光煞那間便降落在了眼前。
那女修等人倒也沒有退避的意思,余宇也沒走,來人也是好幾個,為首的也是一個洞場境的修士,一名男修,天藍色長跑,看服飾,長相,樣貌,跟眼前的幾個修士一般無二,都是藍色的瞳孔,臉型跟上古道場的臉型也大不相同。種族明顯不一樣!
男修的身材,較之餘宇高大不少。為首的見到余宇,愣了一下,瞟了他兩眼,不過也未在意,身後幾名命場境的弟子,見到余宇似乎都有些好奇的意思。
然而那女修的臉色,卻有些凝重的意味了。
藍色袍服的修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剛才跟余宇說話的女修道「怎麼,賀央,沒回去啊?這人誰啊?」
一開口,竟然是一副痞子相,流里流氣的,跟他不開口的時候,簡直有些判若兩人的感覺。剛見到第一面,余宇還以為是個沉穩剛健的人,沒想到竟這幅脾性。
對方跟那所謂是賀央一樣,也是很在意的看了余宇手裏的酒壺幾眼。很明顯,作為修士他不太可能隨身帶着酒壺,必然是有儲物戒指的,那便有內容了。
「黃石,我的事,需要向你稟報一聲嗎?」叫做賀央的女修哼冷淡的回了一句,看情形好像兩撥人不太對對。
余宇往後退了幾步,給他們騰出地兒來。
那黃石的藍色袍服大漢哈哈一笑「賀央,你怎麼老是這樣,我又沒惹你。算了,不給你計較這些了,對了,這小白臉誰啊,那跑來的?」
「你自己不會問嗎?」賀央也退後了兩步,冷淡的看着那大漢。大漢眼睛眨了眨,但卻沒有問余宇,而是打個哈哈的繼續大笑道「管他是誰呢,對了,你發現那東西了嗎,我們要交流一下才好啊,你看這裏這麼大,最近來的外人又多,我們要是不抓緊,不行啊!」
此人說這話的功夫,時不時的拿眼睛去瞟余宇,一對眼珠子在余宇的身上掃來掃去,靈識更是不停的一遍遍的檢查余宇。
余宇心道這人看似五大三粗的,倒是心細的很,看起來也是個老手了,雖然自己看起來只是命場境的修為,但他並沒有貿貿然做什麼。光憑這一點,就不是他身後的那些命場境修士可比。
那些人看向余宇的眼神,要麼是迷茫,要麼就是無所謂,要麼就是當沒做沒看見,很明顯沒人在意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文弱的所謂書生。
「咳咳……」余宇乾咳一聲,見自己不說話是不行了,便道「那個,兩位,我們就此別過,我只是路過此地的,你們聊,我給你們騰地方。」
說着,余宇提着酒壺便想走,藍袍修士黃石沒動,但卻沖自己身邊的一個修士使了個眼色,余宇看的非常清楚,那修士也看見了,往前兩步,一下將余宇的前路攔住「小子,這就想走了?」
說着話,他的手,已經快要搭上余宇的肩頭了。
「傻乎乎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余宇看似無心的隨意一抬手,看起來似乎只是輕描淡寫的擋一下那搭過來的一隻手,但卻詭異的一把扣住了對方的手腕子。
那修士還未反應過來,余宇只輕輕一抬手,嗖的一下,被他抓住腕子的年青修士像是沙包一般,被余宇拎起來,一把扔出去上百米遠。
撲通一聲,離弦之箭般被扔出去的人,摔在了一顆樹上,樹,應聲而段,那修士則是慘叫一聲,登時暈了過去。
「嘿……這小子有古怪……」別人尚未看明白,但那大漢與那叫做賀央的女修卻是看的一清二楚,被余宇扔出去的修士,在脫離余宇手的時候,按理說是可以擺脫,不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