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手拿逐雷,冷笑着看了一眼四周的修士,無情的奚落道「沒本事的裝逼是傻逼,說的是你們這些人。[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首發}怎麼,現在知道厲害了,怕了?真以為你們古道場的修士別的地方修士厲害?
坐井觀天,恬不知恥的一幫二貨!你們這幫欺軟怕硬,表裏不一,膽小怕死只知道群毆的孫子們,也有臉在我小爺面前裝?從哪兒來滾哪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了!你看看你們除了仗着着人多欺負人少,還能幹什麼?靠!」
「余宇……」余宇一番話,連同所有古道場的修士都罵了了遍,在場有不少年青人臉顯出極不自然的神情,看向余宇的眼神越發的陰寒。
「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那裏說我們,憑你,憑你……」那人想說點什麼,但找了半天,發現自己竟然還無答對之詞。
「怎麼,說不出來了?」余宇冷笑一聲「裝逼誰不會?一切還不都是看實力!小爺是場河境,還是你們不屑一顧的場武雙修,連我這樣的境界都打不過,還敢自吹自擂?
回家再吃幾年奶吧,聖城沒有你們這樣的廢物。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還真的認為你們是天下無敵了,告訴你,那是因為我們不屑於跟你們爭什麼,真打起來,你們除了噹噹可憐的炮灰,還能幹什麼。
靠,我看你丫連炮灰的資格都不夠,怎麼,你不爽啊,幹嘛臉色那麼差,不服過來,我們打一場……噫,你噴出來的紅色液體是什麼?」
那修士被余宇一針強白,臉色青紅交加,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差點從天掉落下去。
「的,你丫打算一直當個縮頭烏龜嗎?」余宇長劍指向人群最開始跑掉的那個修士,臉色一寒的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把你忘了嗎?
怎麼,怕死了,在聖城的時候,你不狂的很,怎麼不狂了?之前在小爺面前裝英雄,怎麼現在成狗熊了,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活脫脫一個跳樑小丑,打又打不過,勇氣又沒有,你們不去那塊豆腐自殺?」
「余宇,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那修士氣的渾身發抖,嘴唇發青,舞動手裏的兵器大聲喊道,臉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着。但聲音喊的很大,人卻沒動地方。
「靠!原來聲音大也可以!這是你的本事?潑婦罵街?我還真長見識了!」余宇哈哈一笑「如果你丫今天不出來,那立刻給我從聖城滾蛋,不然小爺我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
「鳳麟閣難道也教人如何罵街不成?」正當余宇罵的痛快的時候,忽然一個冷漠的女子聲音在空漠然傳來。
余宇扭頭一看,一個身穿白色長衣,身材高挑的女子在他不遠處淡淡的沖他說道。余宇心頭一凜,這人給他的感覺非常不一般,雖然只是命場境後期巔峰,但竟然似乎隱隱給他一份壓迫感。
但是,又不是那種純粹的壓迫感。現在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只有界場境以的修士,洞場境的修士根本做不到。這個女人……余宇感覺這種微妙的感受似乎在哪兒經歷過……哦,想起來了。
面對玲瓏水月天大師姐寒獨雪的時候是這種感覺。
「既然有人願意出頭,那我先宰了你再說!」余宇二話不說,長劍一挺,直奔那個白衣女子而去。
那女子一愣,余宇如此果斷的出手,顯然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來人自然是羽仙宗幻景宮的弟子,邵飛環了。
當南嶺等人詢問她為何余宇能殺死一個洞場境的高手時,她說,猜測不如親眼看看。當時恰好感覺到了余宇等人從聖城飛往稱為外引起的場能波動,所以其實她和南嶺真人等一早在旁邊觀戰。此時卻是不得不出聲了,不然她不知道余宇後面會不會指名道姓罵羽仙宗。
不但是她,她身邊的南嶺真人等也是一愣。邵飛環無論在氣質,還是實力,都不是普通的修士可,是身為洞場境修士的他們也不看不穿此人的高低深淺,余宇竟然想也沒想對這樣一個人發動了攻擊,這小子是真蠢,還是在耍什麼鬼花活?
「哼」邵飛環先是一愣,隨即冷哼一聲,雙手一揮,大袖不停的鼓盪起來。
余宇閃電般衝到近前,邵飛環兩手往前猛的一抖,長長的水袖忽然變大,一股強烈的場能波動一下將余宇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