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蕊,付凌華兩人剛來到華貴娘娘的車前,想要上前行禮的時候,禁衛軍轅門上有了動靜,一陣騷動過後,忽然下面的人驚駭的發現,轅門兩旁的城牆上開始有人往下扔東西,但並沒有扔下來,而是用繩子系住了。
「琳兒」
「小虎子」
「李江」
「孟聰」
……
下面的人很快看清了那城牆上扔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原來是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顯然是剛砍下來不久的,每個人的人頭都用繩子系住了頭髮,調在了禁衛軍的院牆上。院牆很高,類似城牆,牆上有類似城牆那樣的垛子,這人都就是系在了垛子上。
下面的人都是進去的那些年青人或者是年輕人的親人,朋友。一看自己的親人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此刻人頭就被掛在了那裏,有的還死不瞑目,這些人哪裏還有半點理智可言。
他們紛紛抽出自己的武器,跨上戰馬就要往裏沖。
這是李馨蕊和付凌華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但現在它就發生了。雖然來的時候兩人心裏差不多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當真的親眼看着那百十顆人頭成排掛在那裏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心頭大驚,面現恐怖。尤其是付凌華,差一點一跤摔倒在地。
就在外外面這些人準備往裏沖,襲擊近衛軍轅門的時候,那轅門忽然吱呀一聲,被人推了開來。外面的人一看,轅門竟然開了,頓時全部喜形於色,提着刀劍,沖了過去,但還沒有走出幾步,就都停了下來。
裏面,轟隆隆的馬蹄上震天動地,轅門大口的一瞬間,一個身穿金色重甲,手提長槍,頭戴金色頭盔的少年人騎着一匹同樣身披重甲的高頭戰馬當先衝出了轅門。
付凌華二人一看,余宇!
緊跟着余宇身後,約有近五千名禁衛軍士兵騎着同樣的身披重甲的戰馬沖了出來,霎時間,這些人就成一字型排開,順着禁衛軍的院牆和來鬧事的這些人面對面了。
余宇提着槍,騎着戰馬在人群的最中央,也是最前方。他向前看了看道「不知皇貴妃到來,末將有失遠迎。余宇鎧甲在身,不能行禮,還請娘娘贖罪。剛才不是末將不願出來,而是我禁衛軍受到賊人攻擊,我作為禁衛軍統領不能不擔起責任,絞殺賊人。娘娘如果不信,你來看!」
說着,余宇長槍指向了高大院牆上的那配列整齊的人頭。
華貴娘娘氣的渾身打顫,用手點指余宇「余宇,哀家問你,駙馬蓋從德何在?」
「駙馬?」余宇一愣,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哦,剛才闖進禁衛軍的賊人中確有一個冒充駙馬的人,但被我殺了。本座不是三歲小孩子,豈能如此容易上當,駙馬怎麼會不守我焱國律法,帶人大鬧禁衛軍大營?皇貴妃,你要知道這是死罪,嚴重者,是要滅族的!」
「好好好」華貴娘娘怒極反笑「好你個余宇,竟然如此抵賴,那我問你,你的人射傷了我兒,玉靈公主,你該當如何?還不將那賊交出來,由我發落?」
「娘娘請自重!」余宇的臉冷了下來「不知道我的部下犯了焱國那條律法,要受懲處?余宇更不明白,娘娘在朝中擔任何職,有權利懲罰我禁衛軍的人?你是大理寺卿?刑部尚書?還是兵部尚書?」
「余宇……」年屆四十的華貴娘娘當眾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一陣搶白,臉色真好比是紫色的茄子一樣,紫里透黑,黑里透紅。說不出是什麼顏色,難看到了極點!
「娘娘」余宇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剛才我的部下是按照我的命令行事,他們有何過錯?娘娘身為焱國的皇貴妃難道不了解軍法如山的道理嗎?」
華貴娘娘實在氣極,她全身不斷的抖着,頭上的鳳冠當朗朗響個不停。玉靈公主大怒,她從旁邊的一個侍衛手裏一下子抽出了一把寶劍,滿眼含淚的沖向了余宇「余宇,本公主今天就要你的命,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公主」李馨蕊身形一晃抓住了他的胳膊「公主,這個時候,你不能過去!」
「你放開」玉靈公主一甩手「你不過是威南王的女兒,是個王爺的女兒,充其量不過是個郡主,你還真拿自己當公主了,給我滾!」
說着,玉靈公主揚手就給了毫無準備的李馨蕊一巴掌。
李馨蕊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