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聽了余宇的猜測後,夏久爾很堅決的搖搖頭,說道「我們先離開此地吧,待會兒我告訴你!」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畢竟此地發生的事情,太過離奇,行,先走吧!」說着,兩人離開了是非之地,再度遠離了這裏。一直遁出去上萬里之外,這才停下來。
找個無人的角落,夏久爾道「這個陽明山內卻有些禁忌存在,但絕非人類,這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所以你剛才的那個大膽的猜測是不對的,樓外樓在那裏我不知道,他們肯定不是好這裏的禁忌存在。」
「你師傅告訴你的?」余宇道。
「是!」夏久爾白了余宇一眼,「我本來打算藉此機會除掉這個邪修組織的,最少也能替我們魔修出一口惡氣,哪怕是為我自己出一口惡氣也好,沒想到就這麼無功而返了。」
她瞥了瞥余宇,繼續說道「當時我選定人手的時候,還好不容易選了你的,第一沒想到你竟然是余宇,第二個沒想到這裏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你之前說,你師傅來此地,會有她的同道警告她,讓她不要插手此地的事情,是嗎?」余宇問道。
「是啊,我師父說過兩次,後來她老人家就收手了。本來星場境和神場境的修士就是不出世,不理會修士界爭鬥的,對方的警告也是有道理的,所以師傅也的確不好再出手了。
她擔心那個同道是邪修中和她修為相當的高手,出于謹慎和忌憚,她老人家也沒敢貿貿然出手。
我就不一樣了,我可以出手,對方也無法過分干涉,如果她殺了我,那就是挑動師傅的底線,他同樣不敢。」
似乎怕余宇不明白這裏面的關係,夏久爾倒是解釋的很詳細,余宇卻沉吟着說道「如此一來,可以斷定,此地必然有我師父那樣的存在……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倆就算綁到一起,也不夠人家一個小手指頭捏的。
」
「別說是神場境,就是星場境的高手,我們倆加一起,也不夠人家三下兩下的。現在又冒出了樓外樓這個神秘的存在,哎,怎麼這麼麻煩!」夏久爾煩悶的很,忍不住踢了踢地下的枯枝爛葉。
余宇也有些傻眼了,之前他還想着進入螢林內部看看究竟,現在想想,去了沒發現什麼還好,如果真讓他發現了什麼,死期大概也就到了。
這裏不是聖城,沒人在乎他的身份,而且對方還是邪修,另外一撥是魔修,都是狠辣的主兒,跟正道修士的關係都不怎麼樣,余宇覺得此時不能不仔細籌謀一番。
若是讓星場境的修士發現他們,並追殺過來,想跑都沒得跑!
正說話間,兩人猛的停住,瞬間從躲避的枯木中閃身而出,兩人毫無聲息的落在外面的書上,往下看去,只一會兒的功夫,之間一個人踉踉蹌蹌的從下方奔過,手捂胸口,胸前衣襟已被鮮血染紅,此時仍不停的往外吐着血。
速度其實已然極慢,步子沉重,哪裏還有半點修士高手的樣子,雖然他發出來的是純正的場能氣息。
看他的架勢,氣息已然潰散,怕是元神都散了,元氣早已不保,隕落不過遲早。余宇正這樣想着,此人撲通一聲仰面摔倒在地,雙眼的白眼仁翻開,瞳孔放大,胸口的起伏慢慢停了下來。
等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余宇這才下來,夏久爾也下來了。夏久爾道「我認識他,天外天的人,當時我跟蹤他們,本來是想能不能跟他們聊聊,合到一處攻打此地,但我發現跟隨而來的界場境修士有些讓人不安,這便算了。」
「我也認識他!」看着腳下的屍體,余宇道「我來的路上,也碰見他們了,在陽明山的入口處,當時他們還盤問了一會兒,這個人,那時就是圍住我盤問的人之一,只是沒想到這一轉眼,人便隕落了。
」
查看了一會兒,夏久爾嚴肅的點點頭,沉聲道「這是標準的邪修辦法,生前他被人圍攻了,吸走了他的很多元氣,不過能支撐着逃走,也足見天外天弟子的不凡了,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被一群邪修圍攻,其下場必定變成一副乾屍。」
「都到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去拿人家的東西?」夏久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了,余宇竟然俯身將此人腰間的儲物袋摘了下來,仔細翻撿起來。
聽她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