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華山神門,真正的主力部隊,可以說沒一個是余宇真正的部下或者是絕對信得過的人。
基本上都是外借來的,要麼就是丁靈雙一類偶然間被他用各種辦法招到宗門內的,沒有一股絕對屬於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
只是第二天而已,余宇便見到了來找他的千月,看臉色,余宇知道可能關於劉文栗的事情,她和水月天溝通的結果並不怎麼理想。
「她們怎麼說?」余宇問,他指的是水月天的執法隊。
「說要慎重考慮,調查清楚了再看看。」千月道。
「你師傅呢,她怎麼說?」余宇又問。
「兩個字!」千月道。
「哪兩個?」
「算了!」
嘿,余宇心道竹眉對那個竹青倒是了解的很,她昨天剛說過竹青可能對此事不會怎麼關注,沒想到果然如此。
「你現在跑來找我,是不是劉文栗來了?」余宇忽然眼睛一亮的問道。
「余先生果然很聰明!」千月道「我聽說昨晚就已經到了,現在正在查證是不是前段時間,真的有那個太上的弟子去過蒼嶺城。只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是不是會見他們,師傅說了,此事我可以出面,也可以不出面。那個劉月海,暫時還沒有去找師傅。」
「現在這種事情,涉及附屬宗門的事務,是不是竹眉前輩管理較多?」余宇問道。
「是的,一直都是師伯在和這些人正面接觸,太上們是不會出面的。」千月答道。
余宇點頭「你不出面可以,但看來,我是要出見見那個劉文栗了,畢竟我跟他還有些事情要聊一聊。」
「你指的是白姑?」
「正是!」
這裏面現在又牽涉到了竹眉,余宇倒是不好太過張揚的處理了,畢竟他是不想讓竹眉夾在裏面為難的,再說此地是水月天,他也不好真的當着很多人的面,太過為難那個劉文栗,只是希望能將白姑的事情說清楚。
而竹眉也許諾了,水月天會出面保住她在蒼嶺城的小店。
但余宇深知天高皇帝遠的道理,這個劉文栗膽大包天,說不定連水月天可能都不放在眼裏,真要做點什麼,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蒼嶺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所以想來想去,余宇讓小院子的人去給竹眉送了信,晚上掌燈時分,那邊才傳來消息,說是可以過去。
不過千月並未隨行,下午便離開了。
余宇帶上白姑,直接去了竹眉給的地址。並不是竹眉自己住的那個宮殿,而是水月天長老專門處理宗門事務的一棟小樓內。
進了大廳,余宇發現並無外人,只是一個年青人和一個老者,外加上竹眉和兩個中年女修,想來也都是處理這些事情的相關人員。
看了那老者一眼,余宇便知道此人絕非劉月海,一來他只有命場境後期的境界,二來此人站在那年青人的身後,甚至連作為都沒有資格享有。
那年青人,余宇猜測必然是劉文栗無疑了。
看見余,劉文栗並未有什麼異樣的神情,但目光一接觸到他身後的白姑,此子豁然起身,失聲道「賤人,你怎麼在這兒?」
話剛落音,劉文栗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此地已經不是青玄宗,而是水月天,不容他放肆的。
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劉文栗趕緊沖大廳正上方坐着的竹眉一躬身道「對不起,前輩,晚輩太激動了,一時失控,還望前輩體諒。」
「不妨事!」竹眉輕描淡寫的看着他,淡淡道「失控沒什麼,況且,會失控,可能不止你一個。」
劉文栗一怔,沒明白她什麼意思,但余宇走進了之後,此子和他身後的老者才身子一激靈,失聲驚呼道「你是余宇?」
白姑的面色有些難看,眼神頗為複雜的跟在余宇身後,劉文栗一雙眼睛,猶如鷹一樣盯着她,讓她渾身不舒服。
余宇一點理會劉文栗和他身後老者的意思也沒有,直接上前,給竹眉和其他兩個女躬身施禮,白姑照做,也並未和劉文栗視線相對,刻意的不去看他。
劉文栗冷着臉,仔細盯着白姑。
余宇看着上面笑眯眯的竹眉,樂呵呵的退了兩步,來到劉文栗的身邊,劉文栗此時早已本能的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