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瑩睡的正香,又聽見平地一驚雷。
嚇得她縮到了被子裏,
轟隆隆,又是一聲!
趙雪瑩手慢慢的往林小飛那邊移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飛……」
一聲低喚並沒有把睡成死豬的林小飛給叫醒。
外面雷雨交加,趙雪瑩的心裏那是七上八下的。
突然間趙雪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狡黠,她渾然忘記自己剛才划過的界限,慢慢的移動了過去。
林小飛的呼吸平穩,在前方像是一座山一樣,趙雪瑩在後面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於是乎,趙雪瑩的頭靠着林小飛背,聽着他均勻的心跳聲,雖然外面雷聲滾滾,她這顆心也算是安定了下來。
大樹底下好乘涼,林小飛的作用就是充當了那棵大樹。
林小飛要是知道趙雪瑩拿他當着擋箭牌,估計做夢都哭醒,不過這廝已經睡的八台大轎都拉不醒。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人的臉上的時候,林小飛只感覺眼睛有輕微的刺痛。
而且好像有些不對勁,一個軟綿綿的身體貼着自己的身子。
雙手和四肢像是八爪魚一樣的貼在林小飛的全身,特別是前面有一個鼓鼓的,軟綿綿的東西好像在頂着自己。
林小飛下面的小弟弟很有禮貌的硬了一下,他微微有些迷糊,就伸手抓在那個軟綿綿的地方。
還真別說,手感很好!
一個沒忍住,又摸了一下。
迷糊間,趙雪瑩只感覺有人好像在摸自己,她下意識的道,「流氓,你放手!」
流氓,放手!
不過下一刻,忽然聽到一聲女聲高分貝的尖叫聲。
趙雪瑩好像意識到這不是夢,她睜開了眼睛,正看見林小飛一臉陶醉的摸着自己的前面,那表情是要多陶醉,就有多陶醉。
「無恥,下流!」
而且令趙雪瑩感到羞憤難當的是自己竟然四肢都貼在了林小飛的身上,難道說夜裏林小飛乘着自己沒注意……
她不敢往下想了,只感覺腦子非常的亂,自己保持的多少年的處子之身,難當就這麼沒了嗎。
趙雪瑩拼了命的搖頭,不可能的,不可能!
昨天夜裏雷聲那麼大,自己好像貼在他的後面睡着了,然後……
那畫面簡直太美了,趙雪瑩不敢想,更不願意去想。
林小飛傻呆呆的看着趙雪瑩,嘴裏發出夢囈一般的聲音,好像是還沒睡醒,「好白,好大,好軟!」
什麼好大好白好軟?趙雪瑩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飽滿雪白的胸口,她氣得銀牙亂咬,這個可惡的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我和你拼了!」一聲怒吼,趙雪瑩撲向了林小飛,跳到了他的身上,死命的掐住他的脖子。
林小飛正做夢找饅頭吃呢,他剛剛夢見一個雪白的大饅頭放在自己的面前,卻冷不防的被趙雪瑩給抓着脖子,這才醒了過來。
趙雪瑩兇巴巴的看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快住手啊,我快不行了……」林小飛艱難的喊了幾聲道。
趙雪瑩看着林小飛表情越來越痛苦的樣子,心中不忍,便放開了手,「今天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林小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他還沒明白咋回事呢,差點給憋死。
只看見趙雪瑩呼吸急促,臉蛋兒微紅,羞憤難當,沉聲啐道,「你個臭流氓,昨天越了界不說,坐那無恥之事,早上還佔我便宜。」
「無恥之事,我咋不知道?」林小飛冤枉的要死,這算是咋回事啊。
「好啊你,敢做不敢認了是吧!」
「誰敢做不敢認了,我昨天晚上不是你上了我的床嗎,然後我就一直睡覺,早上就這樣了,我什麼也沒幹啊?」
「昨天晚上讓你不越界,你就是越了界。虧你還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昨天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這女人要不是講理起來簡直可怕,簡直達到了顛倒黑白的境界。
趙雪瑩心裏已經是恨極了林小飛,昨天夜裏估計是趁着自己不備,然後做那種事情,然後便宜占足了,還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