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大叔領着衣領帶回了正道,皋快哭了。
第一次他從這裏出去,差點被翼虎獸吃了。第二次他從這裏出去,差點被凶獸吃了。第三次從這裏出去,要不是他跑得快,又被凶獸吃了……
這第四次從這裏出去……
大白倒是雄赳赳氣昂昂,之前皋在山腰處說的那一番第一第二的話讓它至今都記得,在夯部落沒有辦法表現,出了部落那就呵呵……
這條大道走到一半的時,周圍果然又響起來了熟悉又陌生的音調,伴隨着的是一陣陣脫衣服的聲音。
夯部落的戰士都是崇尚武力,身體健碩,肌肉發達,一個個的身強體壯,當他們脫去獸裙穿上草裙時,那兩根粗壯的大腿根本包裹不住,只要稍稍一動就能露出緊實的大白腿。
要是風兒再頑皮一下,撩起草裙一角,那露出的就是大片大片的春kq光……
皋翻身上了大白的背,趴在它背上不願意抬起頭來。
此刻不用他看也知道周圍一定是那辣眼睛的一幕,講真,他真的對大叔裙下的風光不感興趣。
一點都不!
感覺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火辣辣的痛,皋不斷拍打着大白的背脊,讓它往前快走。
跟着他一起往下走的王卻欣慰地嘆息一聲,皋果然是個懂事的孩子,就是害羞了一點。
你看,都躲在大白背上不敢抬頭了。
之前曾經經歷過一次這樣事情的森部落的人個個都面紅耳赤,激動的不行,就差恨不得衝上去和夯部落這群戰士來個深情的擁抱,然後依依惜別。
這在他們看來無疑已經是最為盛大的歡送儀式,是他們從未經歷過的。
而這一切,對於鱷部落的人來說充滿了好奇,同時,也讓他們覺得有些異樣的激動。
大概從未見過這麼大的架勢,那些鱷部落的人雖然沒什麼表示,但也顯得格外激動,甚至有幾個人跟着哼唱起來。
這份激動的心情,一直到他們離開了夯部落許遠還久久未曾停歇。
回去的路上,相較於前幾次,路上遇到的危險更多了許多。
大概是因為天氣已經逐漸變為酷寒,許許多多的野獸無法再狩獵到食物,因此便對着這一群人類起了心思。
即使有大白的氣息,在還是有不少冒險來襲的野獸。
他們才離開夯部落走了兩天的時間,就已經遇到了兩頭野獸。
這兩頭野獸,其中一頭是蠻牛獸,另外一頭野獸不知名,和蠻牛獸有些相似,頭上也長着犄角,行動卻比蠻牛獸快得多。
森部落和鱷部落的人都知道這種野獸,看樣子也是個厲害角色,不過對上大白的爪子,那也只是一爪子的事。
之前在夯部落的時候,皋的那一席話大白一直牢牢記在腦海中,離開部落之後它就開始發起癲來,但凡是入了它眼的野獸沒有一隻是活着的,也根本不需要其他的人動手……
回去的路上依然是大白帶路,之前鱷部落的人跟着夯部落的人往這邊來的時候並沒有跟得很近,而是隔了一段距離,根據森林當中的痕跡跟着。
這也是大白沒有發現他們的原因,但是回去的時候那痕跡幾乎已經不見蹤影,再想要根據那痕跡回去就非常困難。
好在這條路已經走過好幾次,因此大白也越發熟練起來,有好幾個可以不用走彎路的地方,它甚至找到了捷徑。
只是這一次的出行和之前的幾次出行又有些不同,之前幾次出行周圍好歹還有樹葉和灌木叢,行走的時候也有些不方便,但是如今周圍幾乎都是枯枝腐葉,能夠遮住視線的東西也不多。
但正因為如此,標誌性的東西也少了許多,遇到什麼野獸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辦法藏身。
食物倒是暫時不用擔心,這段時間下來大白像是發泄怒氣一般,凡是犯到它頭上的野獸,全部被它拍死。
森部落和鱷部落加起來人數眾多,食物雖然不算充裕,但也夠吃。
剩下的一些食物也都由森部落的人製作成了乾糧,帶在身上。
走了五六天之後,周圍的環境就開始陌生起來,枯藤樹枝越來越多,一些蟲蟻也開始多起來。
冬天的時候,一些野獸開始冬眠,但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