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好了,小公主跟小王爺被太后扣在坤寧宮了。」蘇德公公直接衝到皇后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是奴才沒有護住小公主跟小王爺,讓二位主子被算計了。」
&麼!」皇后的心十分焦急,揮了揮手讓蘇德起來:「你先起來吧,說說到底是什麼回事。」
皇后的話讓蘇德如蒙大赦,但還是沒有從地上起來,主子讓他看顧好兩個小主子,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擋在兩個小主子面前,這是他之錯。蘇德把御花園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向皇后描述了一遍。
聞言,皇后暗沉的目光愈漸凌厲,斂神垂下眼:「連翹,你速去御書房告知皇上這件事,蘇德,你跟本宮去慈安宮。」太后還真是狠得下心,連最寵愛兒子的嫡女都傷了,她倒要看看太后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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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宮的佛堂里,冷逸落和姚修雅正跪在觀音像前。太后把她們兩個人帶回慈安宮第一件事就是讓小公主跪佛堂,因為不是
&安,你快起來,太后罰的不是你。」冷逸落輕輕推了推端正跪在蒲團上的姚修雅,精緻的小臉上帶着後悔:「安安,是姐姐連累你了。」
姚修雅面無表情的看着眼眶紅紅的冷逸落,反手抓緊她的手,聲音依舊冷淡:「別說蠢話。」他自己願意這麼做的,兩個人受罰總比留她一個人孤零零在慈安宮好。
冷逸落:「……怎麼是蠢話,姐姐就知道你嫌棄我,嗚哇~」原本還能控制住的眼淚,在被弟弟的冷言冷語刺激之後像小溪似的奔瀉而下了……
小公主哭得那般傷心,雙眉輕顰,眼眶之中,淚光儒孺,滿臉委屈,楚楚可憐,讓姚修雅有一種她被自己揍了的感覺,嘆了一口氣道不:「我沒有嫌棄你。」姚修雅把蒲團挪到冷逸落面前,用袖子小心翼翼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聲音放軟:「我性子本就冷淡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這般跟我計較。」
&姐才不是跟你計較,姐姐只是……」冷逸落看了一眼面前的佛像,一點佛家慈悲為懷的感覺都沒有,空蕩蕩的佛堂,黑暗沉悶,陰森得讓小公主不寒而慄,不由自主地伸手把姚修雅摟緊懷裏,小小的身子暖洋洋的,冷逸落這才感覺沒這麼害怕了。聲音軟糯,完全看不出平時的神采飛揚:「姐姐很害怕,安安你怕不怕?」
&什麼?父皇跟母后應該很快就到了。」姚修雅算了一下時間,最多兩個時辰帝後就能趕到慈安宮,他們從御花園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還有一個時辰就能解脫,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感受着冷逸落略帶顫抖的身軀,還是心軟了,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她道:「沒事的,最多就是腿跪得麻一點。你膝蓋疼不疼。」
&很疼~」小公主原來還不覺得,被姚修雅這麼一問瞬間覺得自己的膝蓋都麻木了,把頭抵在姚修雅稚嫩的肩膀上,開始撒嬌:「姐姐的膝蓋疼得都沒有知覺了。」雖然弟弟比她小三歲,但是很多時候她覺得弟弟要比她懂事許多。特別是現在,她覺得弟弟是可以讓她依賴的。
&等等。」姚修雅扯過空餘的蒲團,讓冷逸落起身,把那個蒲團放在她面前:「你坐在後面這個蒲團,把腿伸到前面來,我幫你揉揉。」
姚修雅的話讓冷逸落雙眸都亮了起來,突然想到他比自己還小三歲,肯定也累了,姐姐應該照顧弟弟,所以就算很想坐下來,還是拒絕了:「安安你不累嗎?要不姐姐先幫你揉揉膝蓋吧。」
&不累,我每天最少蹲一個時辰的馬步,你快點,要不然我不幫你揉膝蓋了。」說着,姚修雅直接按住冷逸落的肩膀,讓她坐在蒲團上,再拉出她的右腿平放在前面的蒲團上,輕柔地按摩。他精通人體各個穴位,自然知道如何緩解疲勞。
&舒服。」小公主享受得臉頰的兩個小酒窩更深了,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安安坐,把腿放到姐姐腿上,姐姐給你揉。」
姚修雅冷聲拒絕:「囉嗦!」嘴角卻偷偷揚起來。
太后以為冷逸落和姚修雅一個七歲,一個四歲,最是怕黑。所以讓人把佛堂的門關了,蠟燭也沒有點。只有小小的通風口透露着幾縷微光,站在門外的宮侍門自然看不清兩人具體在做什麼。太后的主要目的是讓嚇一嚇他們,等帝後來了拿一些好處,至於兩個人是跪還是坐其實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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