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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師傅一反常態都沒有說話,眉頭也一直緊皺着,我跟了師傅十年,當然知道師傅露出這個表情意味着我們可能遇到了比較棘手的問題,否則師傅才不會如此嚴肅呢!
劉福自從上了車就一直沉默不語,我能看出來這傢伙有些緊張,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我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他心不在焉最好,我趁着這傢伙不注意小聲的對師傅問道:「師傅,從劉福的描述看那位郡主應該是被黃皮子迷了心竅,這活我們也幹了不知道干多少次了,您沒必要這麼嚴肅吧?」
「你小子懂個屁?還沒出師就自以為是起來了?剛才劉福的話你也聽到了,那位郡主是昏迷了三天之後才出現異狀的,而且白天不敢出屋,只有晚上才會出來,這和黃皮子迷人不同,你有見過被黃皮子迷住的人會先昏迷嗎?你有見過被黃皮子迷的人懼怕白天的嗎?」師傅瞪了我一眼,隨後沒好氣的反問道!
「...我也只是猜測嘛,你何必這麼凶?昏迷三天...白天不敢出來...哎!師傅,你說會不會是夢魑附體啊?如果真是這樣可就麻煩了!」被師傅訓了一頓,我有些不爽,不夠師傅的話也驚醒了我,於是我再一次低聲問道。
「一切都等看到那位郡主之後再說吧,畢竟現在在這裏胡亂的猜想也沒有意義,希望不是夢魑,否則現在就算救回郡主也未必能保證郡主恢復正常了!」師傅嘆了一口氣,隨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扭頭看了看還在發呆的劉福。
我順着恢復的目光也看了看劉福,隨後不再說話,師傅現在是在擔心啊,我們將要去的地方可是親王府,給皇家的人辦事,辦好了自然是好處大大的,可是如果出現紕漏,那麼就可能連命都沒了,降妖除魔我和師傅沒話說,關鍵是除了妖魔後被害者是不是能完全恢復正常?那位郡主可是兩個月前出現的異狀,要真是像我們猜的被夢魑附體,那麼這兩個月的時間郡主的魂魄恐怕已經。。。。。。
一路無話,劉福自從上車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言不發,甚至就那麼盯着一個方向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而我和師傅在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後便也不說話了,整個車內的氣氛變的有些詭異。
大概半個時辰左右,車子駛入了京城,並直接朝着大柵欄後面拐去,而寶親王的府邸就在這裏。
車子剛一停下來,一名身穿藍色長衫的中年人就從大門裏迎了出來,劉福看到這個人後跳下了車,並皺着眉頭問道:「蘇海,你不在府內伺候主子在外面幹嘛?」
「哎呀!!主子現在正在發脾氣,連他最喜歡的那個南宋的茶壺都摔碎了,並問了我好幾次你回來沒有,主子情緒這麼不穩定我哪還敢在裏面待着啊?所以就出來看看你回來沒?怎麼樣?請到會捉妖的能人了嗎?」那個被劉福成為蘇海的人一臉苦澀的回答道!
劉福點了點頭,之後指了指我和師傅乘坐的馬車,而蘇海順着劉福的手指看了看馬車,並不耐煩的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耽誤了!之前那些也都不行,主子可是十分的震怒,這次這個你有把握嗎?」
「...」劉福聽到蘇海的問題竟然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一眼馬車,在發現我探出頭盯着他們看之後對我笑了笑,並湊過去和蘇海咬起了耳朵,我一看就明白這傢伙肯定是對我們也沒底,不過當着我們的面還不好說,只能偷偷摸摸的和蘇海嘀咕幾句!
我也懶得理他們,直接將腦袋縮回到了車裏,並對師傅說道:「師傅,這活好像不太妙啊,我聽劉福和那個叫蘇海的傢伙說之前已經有好幾位降妖除魔的和尚道士試過,從他們請我們來這一點看那些和尚道士沒成功。」
「唉!我一直告訴你,我們是茅山道術的正統傳人,和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假道士臭和尚不同,我們是有真才實學的,要對自己有信心,絕對不能讓人看扁了,你跟着我十年了,有見過我失手嗎?」師傅聽到我的話竟然抬手對着我後腦勺拍了一巴掌,之後沒好氣的反問道!
這十年我沒少被師傅拍後腦勺,後腦勺早就練出來了,不敢說刀槍不入吧,被磚頭棍子來幾下應該啥事沒有,所以我只是撓了撓腦袋,之後對師傅說道:「好好,您是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