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宋衍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之後,他就讓宋言跟岳月守着,急匆匆的就走了!
「顧一,馬上把監控調出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將人給帶走了。」
顧一連忙問:「蘇姐被人帶走了?」
「恩,快去查!」
沒過多久,顧一便來報告了:「查出來了,是蘇蓉的弟弟,岳禮,他回國了。」
「岳禮?立即開車,去四合院那。」
「老闆,蘇姐還有其他幾處房產呢,確定是去這麼?」
「恩。」
顧一看他這麼篤定,就開車過去了,四合院內的燈是開着的,只是門外站着兩個人,看樣子像是打手,宋衍下了車,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說話了:
「進去說一聲,就說宋衍來了。」
屋內,蘇蓉被岳禮拿話刺的都快羞愧而死了。
「你是豬腦子嗎?被人囚禁了一個多月了,竟然都不知道怎麼自救?我看了那安保系統,也不是那麼嚴密,以你的智商,不會逃不出來,你自己說,是不是甘願被囚的?」
「不是,絕對不是,他把我手機搶了,我與外界根本聯繫不到!」
岳禮對她翻了個白眼:」我在你身上放了個感知器,你自個是知道的吧,我有沒有說,你要是遭遇危險了,就按它,我會趕回來的?」
「額……你是說過,可這也不是太大的危險,他還不至於對我怎麼樣,再說了,你人在美國,又是很重要的頒獎,我怎麼能打擾你,你就當我去度了個假。」
「呵,度假?看來,你果真是故意的,你不會是自我催眠,想給你與宋衍單獨相處的機會吧,要是我這次沒回來,你打算怎麼辦?真一輩子被他囚着?」
「沒有。「
蘇蓉回答的有些心虛,其實,要真的想走,並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她心底多少抱有幻想,所以一直等到了現在。
岳禮拿眼瞪她,這時候,保鏢進來說,一位叫宋衍的人過來了,岳禮立即陰沉着臉,對蘇蓉說:「姐,你先進屋,我去見他,給你出出氣。」
蘇蓉連忙叫住他說:「他身手很好,祥子都未必是他對手,從武力上你根本壓制不了他,還是算了,不過他明天結婚,你想辦法,弄的他臉破相好了,讓他出出醜。」
岳禮這才笑了起來:「放心,我一定會從智商上碾壓他,從身體上打擊他的。」
等他進來之後,岳禮直接命令那幾個祥子找來的打手,群毆他!
連半句廢話也不用多說的!
宋衍是挺厲害的,不過,四五個人高馬壯的打手一起上,還是緊身肉搏,多少都會受點傷,尤其,都朝着他臉上招呼着,簡直讓人煩不勝防!
於是乎,他的臉上掛了彩,身上也受了傷,宋衍倒是硬氣,沒喊疼,一直硬挺着,最後還是蘇蓉走出來制止了。
「好了,這樣就差不多了、」
宋衍臉上就算受了傷,看着倒還是那麼順眼,甚至有種頹廢的凌亂美。
岳禮笑嘻嘻的對他說:「宋衍,看在你是我前姐夫的份上,我就不跟你多計較了,你可以走了。」
「我有話想跟蘇蓉說。」
「可我姐不想跟你說。」
「岳禮,讓我跟他說幾句吧。」
岳禮看她這麼說,只好讓開了,走到不遠處等着,他倒是十分護短。
蘇蓉看着宋衍,面上平靜無波,淡聲開口:「你明天就要結婚了,這個時候不該到這來。」
「你其實逃的出去的,是嗎?」
「是。」
「為什麼不逃?」
「我想給我還有你一個機會,畢竟孩子是你的,我也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不過,你讓我失望了。」
宋衍眼底划過一絲痛楚,他張了張口:
「我……」
「你不用多說什麼,我很清楚,你要跟岳月結婚,是老太太的意思,她身體不好,你多少要顧忌着她,事實上,婚姻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我這個當媳婦的也做的不好,不然,老太太也不會這麼堅持,讓岳月嫁給你,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你回去,好好睡一覺,你的婚宴,我就不去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是去砸場子的。」
「蘇蓉…………」
蘇蓉又打斷了他:「不過,有一點,我得聲明,孩子是我一個人的,老太太那邊也不要告訴,你也必須放棄孩子的撫養權,這樣行嗎?」
「我沒打算跟你搶孩子。」
「那就好。」
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憤怒,宋衍的心卻有些涼了,他倒寧願她跟他鬧,她這樣,便說明,她已經不在乎了。
「蘇蓉,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將這件事處理好。」
蘇蓉笑着搖了搖頭:「宋衍,我放棄了,真的,我受不了折騰了,你放過我,我累了。」
她說完這話,便直接轉了身,岳禮讓人將他給請了出去。
薛晟得到消息趕到這來的時候,看到了剛從四合院出來的宋衍,直接就沖了上去,揍了他一拳,不過,被宋衍避過了,反而將他給壓制了。
「宋衍,是你將蘇蓉藏了起來!」
宋衍沒有說話,薛晟氣的又揮了一拳過去,卻被宋衍握住餓了拳頭。
「你目前還沒有資格質問我。」
「我沒資格?蘇蓉是我的女人!」
宋衍冷笑了起來:「你的女人?你確定?」
薛晟心一緊,冷聲問:「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別忘記了,你可是要結婚的人!」
一說到結婚,就跟一根刺似的,刺的他心頭都快要滲出血來。
「宋衍,是男人,就該放手,別讓她成為別人口中被非議的那一個。」
他鬆了手,轉身朝外走了去。
蘇蓉就站在門口,看着他,熟稔的跟他打着招呼:「你怎麼過來了?」
「你失蹤了這麼久,我怎麼找你都找不到,沒想到,你竟然是被他給關了起來,都怪我,沒想到這一點。」
蘇蓉搖了搖頭:「算不上什麼軟禁,是我自願的。」
「你到現在還護着他?難道你不知道他要結婚?」
「知道,他的婚禮你要是去的話,就給我帶個紅包過去。」
看她這麼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薛晟心底一緊,有些緊張的問:「你……難道還想跟他……」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現在已經跟他劃清界限,以後,真的是橋歸橋路歸路了。」
薛晟笑了起來:「真的?那我是不是有機會了?」
「你啊,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她這算是終於鬆了口!薛晟更是像打了雞血似的,湊上前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