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童文雅被累的差點崩潰,腰酸腿軟,像是被重型機器碾壓過一樣疲乏。
「還有力氣去引誘我弟弟嗎?」淳于辰沉聲問。
「有能耐你再來!」就算她已經要昏倒了,也不要對他屈服。他再壞,也不過如此,還能怎麼着!
「我已經膩味了,看着你就倒胃口。」淳于辰狹長的鳳目譏誚地掃了她一眼,優雅地起身,淡漠地看了一眼依然堆積如山的衣服。
「接着洗,一個晚上都不准停下來。」
「怕我停下來,你就一直在這裏監督吧,不然你一走,我說不定就會偷懶的。」
「給我拿椅子過來!」淳于辰再次命令。
擦,這混蛋真要留下來監督她?他不累嗎?
童文雅整理好衣服,拖着打顫的雙腿去給他拿了把椅子,恨恨往地上一頓。
「你忘了說大少爺請坐。」
「如果我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以為我沒體力了?挑釁我?」淳于辰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童文雅精緻的下巴。
「是又怎麼樣?」
「別忘了,體力充沛的安保員,這裏有幾十個,要不要試試看,你能承受多少個?」
「你!你敢!」
「試試吧!」淳于辰慢條斯理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童文雅這次是真怕了。被他強雖然很屈辱,總好過被那麼多安保員輪了。她不知道淳于辰是不是真能那麼狠心殘忍,她沒有勇氣去賭。畢竟他忘記了她,他不再是前段時間處處幫她,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的蕭野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無奈地問。
「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女傭人,不要試圖引誘我弟弟。」
「為什麼非要這麼為難我?我也想安安分分的做個女傭人,我甚至不想和你碰面,是你要和我過不去!大少爺,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對那個保安沒興趣,對你弟弟也沒興趣嗎?你總這樣扭曲我的意思,究竟有什麼意思?是在乎?吃醋?根本就不是。」
她的下巴忽然被他捏痛,「你沒有資格猜我的心思。」
這人簡直是沒有辦法正常交流,算了。
童文雅忍着疼,平靜地問他:「可以放開我了嗎?我要去洗衣服了。」
「記住了!再讓我看到你擾亂淳于家的秩序,不管你引誘的對象是誰,你都會後悔!」
甩開童文雅,淳于辰閉上眼睛,「繼續洗衣服吧。」
淳于朗始終不放心,走的不遠,在宅子裏繞了一會兒又回來,從窗子口看了看,見大哥還在,他只好又離開了。
童文雅本來就累,又手洗了不知道多久的衣服,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
「誰允許你停下來了?」冰冷的質疑聲把她再次喚醒。
他不是睡着了嗎?就為了盯她,連覺都不睡了,太奇怪了!
童文雅默不作聲,起身去把用洗衣粉洗過的一批衣服放在另一個大的盆子裏一件件的漂洗。
淳于辰也不多說什麼,再次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還是在閉目養神。童文雅每次控制不住的打盹,他這個監工都會盡職盡責的把她叫起來,整整折磨她一整夜。
這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煎熬。
混蛋,我會記你一輩子!恨你一輩子!
漫長的一夜總算過去了,童文雅眼睛都熬出了淡淡的黑眼圈,肚子好餓,最難過的是困,困的恨不得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就睡。
然而他好像還沒虐夠,離開前還交代了一句:「繼續洗,我會派女傭人盯着你的。」
他是想直接累死她嗎?
童文雅咬了咬牙,她就不信洗個衣服真能累死!她絕對不屈服!
淳于辰說到做到,沒一會兒,就來了兩名女傭人,互相監督,避免放水。
兩名女傭人都長的很漂亮,她們是最近應聘進來的,目的當然不只是想做個女傭那麼簡單。淳于家可是三個少爺啊,隨隨便便哪個少爺相中她們,以後都是一輩子錦衣玉食了。
童文雅上次割腕後,大少爺二少爺親自給她輸血,這讓所有女傭人都嫉妒,她現在儼然已經成了所有想要飛上枝頭的女傭人們的公敵了。
「快點兒!磨磨蹭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