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小柯基怎麼了?童文雅那個女人呢,她就是這麼當母親的嗎?」淳于烈在一聽到自己的寶貝曾孫被嚇壞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可是儘管是這樣,他還是沒有忘記要把這一切的罪責都推脫到童文雅的身上。
淳于烈很是了解他的這個兒子的,要不是真的事情是很嚴重的話,他是不會來驚動他的,看來小柯基這一次真的是被嚇的不輕。
看到自己的父親這副樣子,淳于顯峰皺起了眉頭,他一貫都是這麼獨斷專行的,從來都不問清楚緣由就把一切都扣到了他不喜歡的那個人的身上。
「父親,這一切和童小姐沒有關係的。」真的要追究責任的話,您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的。後面的一句話淳于顯峰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地在心裏面說着。
淳于烈在年輕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在晚年的時候,卻是養成了剛愎自用的性子了,除非是他極為信任的心腹,不然旁人誰說的話他也是聽不進去的。
「行了,是非曲直我心裏面自然是有衡量的標準的,不用你在這裏給我指手畫腳的。」聽了淳于烈的話,淳于顯峰幾次的張了張嘴,想要說的話都沒有說出口,很無力的微微的嘆了口氣,跟在淳于烈的身後往外走了出去。
儘管已經是上了年紀的,可是淳于烈卻還是能在這種關頭上健步如飛,手裏面的拐棍在這種關頭上完全就成了裝飾品了,一丁點兒的作用都沒有起到。
淳于烈的房間和小柯基的離的並不是特別的遠,只不過因為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所以他才一時沒有察覺到。
剛剛走出去沒有幾步,淳于烈就看到自己的長孫再小柯基的門口來回的走着,還時不時的往房間門口的方向望上幾眼,似乎是在等裏面的消息。
「辰,小柯基的情況怎麼樣了?」
本來一心沉浸在了自家兒子的身上,現在被突然穿進耳朵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一轉頭就看到了疾步而來的爺爺了,趕緊走上前去,「一直都在那裏苦惱着,看起來情況不怎麼好。」
聽到了淳于辰的話之後,就連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淳于烈也變得一片鐵青了,「我就說童文雅不適合做母親,要是小柯基有個好歹,我定不會放過她的。」
聽着淳于烈那近乎於泄憤的花語,淳于辰一下子就鬆開了扶着他的胳膊了,面上一絲絲的笑意都沒有,「爺爺,小柯基的事情和小雅沒有關係,嚇到小柯基的人是我,我才是罪魁禍首。」
在淳于老爺子的印象裏面,自己的長孫從來都沒有和他用這種語氣說過話,可是自從認識了童文雅之後,他整個人就已經變得讓人不認識了,所以現在老爺子又在不知不覺間給童文雅記上了一筆賬。
現在看在他的長孫和曾孫都被她迷住了,不能離開她半步,這才姑且讓她在他們的身邊的,現在看來,務必得儘早的除去童文雅了。
可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小柯基被驚嚇過度的事情,淳于烈轉過頭去跟淳于顯峰說到,「顯峰,你認識的人多,人脈也廣,你現在就趕緊找個厲害的,來看看小柯基這裏,專機我會讓人去準備的。」
聽了淳于烈的吩咐,淳于顯峰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外走去。
淳于烈拄着拐杖往前走了幾步,看着面前緊緊關着的臥室門,皺了皺眉頭,只有靠近門口的時候才能聽到裏面傳出來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可是門卻被從裏面給關上了,淳于烈伸出手來使勁的推了推,只能讓管家去把備用的鑰匙拿來。
童文雅抱着小柯基從飯廳走上來之後,他就一直在那裏不斷的哭着,一邊哭着,還一邊不斷地叫着媽咪,聽得童文雅心都碎了,恨不得代替他來承受這一份痛苦。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這麼沒用的一面,只能在這裏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因為驚嚇過度而哭着,自己卻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小柯基,媽咪在呢,媽咪在呢,不怕了,不怕了,媽咪幫你把可怕的東西都給趕走了,小柯基不哭了,小柯基乖呀。」童文雅抱着小柯基,不斷地在那裏哄着他,可是卻沒有多少的作用的。
沒一會兒,小柯基的嗓子就已經哭的聲音有些沙啞了。童文雅的心裏面心疼的不行,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一旁小聲的跟他說說話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