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就見喬宇石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江東海!」他叫了一句,江東海忙滅了煙,走過來。
喬宇石坐進了副駕駛,跟江東海說了聲:「慢點開,先送她回去。」
齊洛格躺在後座上,這車車身很寬,單是她自己,是可以完全躺在座位上的。
尤其此時,她蜷縮着,顯得座位過大了。
適才,她被累壞了,也痛壞了。喬宇石叮囑慢些開車,是怕車快她不舒服,可現在她已經理解不了他的關切了。
她只知道,他用了最不堪的方式佔有她。
她的反抗在他眼裏一錢不值,從頭到尾,他只說了三個字:坐上來。也許對他來說,她就是這麼下賤的,否則他不會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
他那麼粗暴,把她的心再一次完完全全的撕碎了。
車到了公寓外停下來,喬宇石先下了車打開後座,去抱齊洛格。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冷冷地說,撐着虛弱的身軀躲開了他。
她一定在怪他恨他吧,此時,他卻不能向她解釋什麼。
「我說過,別反抗我!」有些煩躁,他甩出這麼句話,強行把她拖過來,從車內抱出。
「在這裏等我,我送她上去就下來。」他回頭向江東海交代了一聲,抱着她大步回了公寓。
進了房間,他把她放到床上。
「好好休息,我走了。」他輕聲說,這是他第一次告訴她,他要走了。
以往,他都是直接摔上門的,這難道是他對適才的蹂令有點歉疚了?
這不是道歉,只是一句招呼而已,齊洛格,別把他想的多麼心軟。
也許這句好好休息的意思是讓你休息以後繼續戰鬥,就像他讓人送飯一樣,目的只有一個,恨你,折磨你。
閉着眼,她沒回應,轉回身不看他。
他知道她累了,本想放過她。偏偏這迷人的風景讓他禁不住又是一陣熱血,齊洛格感覺到後方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燒灼着她。
伸出手剛要去扯自己的裙子,想遮住春光,卻被他先了一步。
「你別這樣!」她低聲叫了一句,身體繃緊伸直,他的唇舌脫便離開了她的皮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又開口拒絕他了,答應過他永遠要順從的。
他已經是在用親吻向她道歉了,她難道還在生氣嗎?
伸出一雙大掌把她翻轉過來,面向着他。他的手臂撐住身軀,將她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看着她神情複雜的小臉低聲而沙啞地問:「寶貝兒,是不是我剛才太粗暴了?」
貓哭耗子!粗暴不粗暴,他自己不知道嗎?
齊洛格冷着小臉轉開頭,不想看他含情默默的眼神。
有多少次,他雖然言語上奚落她,目光中卻有着說不清的愛意。她總會在那樣深情的目光中迷失自己,相信他是愛她的。可他前一分鐘可以深情凝視,下一分鐘就可以把她再推進冰冷的深淵,她不要再那麼傻了。
她小臉上滿是不屑,還有失望與絕望夾雜在一處,眉心緊緊地糾結着,揉的他心痛。
忍不住的,他低下頭,吻上她秀美的眉。
「別皺眉,乖!」他的唇貼在那兒,柔聲哄道。
這一聲,極其柔軟,從眉心處仿佛產生了一股暖流,一點點地流進她冰冷的心,將她心中的堅冰融化了一大片。
她不要心軟,不能對他心軟,即使是他殘忍的外表下真有對她的真情,也改變不了他是雪兒丈夫的事實。
極力掩飾着自己的內心,她諷刺地彎起嘴角,輕聲開口:「你這樣,是想再來一次?我是沒有權利反抗的,你請便!不必這麼費心地問我,你是粗暴還是溫柔,對我來說,都是不願意,沒有任何區別。」
她不是想方設法要他愛她嗎?怎麼他和她親熱,她卻不願意?
又是她在演戲,還是她真的有那麼厭惡他了?他不許她厭惡他,更不許她對他沒感覺。
她必須在他施暴時感覺害怕痛楚,在他溫柔對待時感激涕零,必須得這樣!
不接她的話,他的親吻從她眉心處溫柔地滑向她挺秀的小鼻子。
一切的取悅輕柔的如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