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傻丫頭,你當回到古代了?還說什麼回誰誰誰的話。」齊洛格笑着說,隨即語重心長地勸她道:「你不要因為自己只是這裏的保姆,就看不起自己。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就是分工不一樣。我看你實在是個聰明可愛的姑娘,又很勤奮。要是我在這裏呆的時間長,我教你學電腦。你要是學會了用電腦,以後說不準還能自學考點什麼哎呀」齊洛格正勸着她呢,突然一隻鳥從她面前飛過,撲棱一下,差點把她嚇死。
這一聲尖叫,把個小丫頭也嚇的半死,還以為她是發現了她要對她下手呢。
「你看到了嗎?好像是一隻鳥飛過去了,你說這鳥怎麼那麼大聲呢?」齊洛格摸着胸口,猶在驚恐當中。
「小姐,別別怕就是一隻鳥。快走吧,別讓少爺等久了。」小保姆說着,來扶住了齊洛格的肩膀,要加快腳步。
此時,已經看不見一個巡邏的人了,離假山池塘走路最多只要兩分鐘。
正走到一個曲折的路段,前後左右,都是厚厚的竹林。迴旋處,風特別大,呼啦啦地掛着,發出嚇人的聲響
喬宇石離開程飛雪住的那套公寓,剛出門,接到了二弟喬思南的電話。
「大哥,你在哪裏?我想和你見面談談,我們去喝杯茶,怎麼樣?」
「不喝茶,今天你陪大哥喝杯酒吧。」喬宇石沉悶地說,只要想到那個女人,他就鬱悶煩躁之極。
「喝酒?」喬思南頗感意外,卻還是答應道:「好,我們就到老情調酒吧喝一杯吧,那兒的酒不錯,還清淨。」
喬宇石對到哪裏喝酒沒意見,正好那家酒吧離他此時所在的位置也近。
兩人很快到了酒吧裏面,確實是個安靜的地方,音樂很舒緩。
各自點了一杯酒,喬思南開口問大哥:「今天怎麼了?我記得你有了四年沒沾過酒了。」
喬宇石低頭晃了晃杯中的液體,淡然道:「是啊,四年了。」自從那該死的女人都已經四年的時間了,卻沒想到今天還是為了她竟想起了酒。
「是因為齊洛格?」喬思南不確定地問。
「喝,別問那麼多。」喬宇石悶悶地說。
生意場上遇到什麼問題,他都能披荊斬棘。也許天生就對男女這方面的事情缺根筋,或者就是因為那個女人太奇怪了。
他總是一方面覺得喜歡她,一方面又知道她是個狡猾而心機深沉的女人。她那樣的人,離開也是好事,偏偏他又放不下。
昨晚他夢見她了,夢見她死了,臉是那麼蒼白,他竟在夢裏為她的死哭了。很奇怪的夢,醒來的時候,臉上還真有淚痕。
想到自己也許是因為想到當初對她的殘忍而後悔了吧,可是今天聽到程飛雪說她和慕容博那樣,他的悔又被恨取代。
「大哥,先別喝,我就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上次你不是找到她了嗎?後來她怎麼又會被慕容博帶走呢?她不喜歡你嗎?你不是說她想要賴着嫁給你來着?」今天喬思南就是想要他正視對齊洛格的情感,不想讓他再逃避了。
事態再這樣發展下去,就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了。
「本來可能是喜歡我吧,這次可能是我對她太過分了。別說了,喝酒!」喬宇石說着又拿起酒杯,卻被喬思南按住了手。
「大哥,你不是那種遇到事會借酒消愁的人。要喝可以,把話說完,我陪你喝個夠。你跟我說說,你怎麼對她了,我幫你分析一下。」
喬宇石於是把怎麼關起了齊洛格,又怎麼生氣,怎麼對待她的,全跟喬思南說了一遍。
「你這樣太過分了,她看到你肯定會害怕。我要是女人,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喬思南說完,很為齊洛格鳴不平。
他只知道他帶她走了,也知道他因為生氣,限制了她的自由。
卻沒有想到會關在黑屋子裏,還有些喬宇石沒說,他也猜得到,肯定是強暴人家了。
齊洛格還懷孕的事,喬宇石是不知道,但他喬思南知道啊。一個懷孕的女人,被他強暴,心裏能不恨他嗎?
看來兩個人的積怨深了,喬宇石又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對不起她。
「我就是想,她這樣的壞女人,本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