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雪是被父母從小呵護大的嬌小姐,跟着他受苦,受得了嗎?
他只要她開心就好,也許是因為從小被她欺負慣了,早在骨子裏刻下了以她的利益為先的承諾。
「別管是誰引誘誰了,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就不會允許他們繼續下去。」
「為什麼?因為你一定要保住喬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嗎?」他沒什麼語調地問。
她在副駕駛上仔細審視着他的臉,確定他這句話不是諷刺挖苦,才平靜地說:「沒錯,我必須保住這個位置,誰要敢跟我搶丈夫,我絕對不會答應。」
「很愛他?」他目視着前方,問這話時,心裏說不出的酸。
哪個男人能允許自己的女人上別人的床?他就允許了!
程飛雪是喬宇石的法定妻子,但她是他的女人,是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嗯!」程飛雪輕哼了一聲,沒有正面回答。
這已經讓阿欣瘋狂了,也不管正在開車,騰出一隻手一把攬過她的脖子,狠狠地蹂令了幾下她的嘴唇。
「不准你在我面前說愛他,也不許你愛他!」他喘着粗氣命令道。
程飛雪的臉上飄上了一朵紅雲,她就喜歡他有時候暴露出來的野性,她覺得自己就是被這抹野性馴服了。
還記得結婚前夜,他找了個理由把她從家裏騙出去。
在酒店他早開好了房,二話不說,就把她強暴了。
當然,如果她不願意,他也強暴不了。
在她心裏,早把他當成了唯一的男人,給他是早晚的事。
每當想起那晚的他,她就感覺特別的滿足和幸福。從那以後,兩個人就一直保持着情人的關係。
他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可比喬宇石多太多了,常常她一句話說的不好,他就在車裏也把她給辦了。
程飛雪沒愛上喬宇石,跟他肯定有關係。為了保護她,他從小就鍛煉身體,一身的肌肉,給了她很強的安全感。
漆黑的夜裏,她也常常希望他們能是一對正常夫妻,不用偷晴,而能光明正大地來往。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很變態,甚至是慶幸着能保持這樣的關係,這樣阿欣會吃醋,會覺得把握不了她。
他會很瘋狂,尤其是在親熱的時候,更是恨不得把她給拆了,讓她覺得她是真真正的女人,完全被他征服了。
「好了,她家快到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她迴避了這個話題,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說她不愛喬宇石,也不想說。
「那就說些別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當然是」她想說,當然是你的,話到嘴邊還是咽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的。因為不能確定,所以這兩天我要把他打了。」
「打了?萬一是我的呢?」如果是他的孩子,他是不能接受她打了的。
他會不顧一切地帶她走,給她和孩子過安穩的日子,他會拼了命給她他所能努力的最好生活。
「是你的,喬宇石能給別人養孩子嗎?阿欣,這孩子一定要打了,並且以後我們」
「怎麼,不想和我再發生關係了?」
「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不能再算安全期了,以後你戴那個。」程飛雪臉色緋紅地說。
這些都還是後話,現在阿欣心裏糾結的很,他是真不想程飛雪失去這個孩子。
聽說女人流產很傷身體,這也是他不好,總以為算安全期會很準的。
當然,他這裏算了安全期了,喬宇石那兒未必算了,孩子還不一定是他的呢。
「你想過嗎?你要真想在喬家立足,生個孩子是最妥當的做法,比你去打擊捕風捉影的情敵可有用多了。」
如果坐穩喬大少奶奶的位置是她要的,他就要幫她爭取。
「萬一是你的呢?」她又把他的話反問了回去。
「真是我的,我會負責。我會帶你走,我們找一個地方從頭開始,我會一心一意地對你好。我會努力賺錢,讓你過上富足的日子。」他鄭重地承諾道。
這一刻,程飛雪的心裏涌過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濕潤,但她沒哭,只是把臉轉向窗外。
「你能比喬宇石讓我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