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腦袋,柳雪陽覺得自己有點無聊了。[書庫][][][]( )人家四個人是什麼關係,與他何干?他在那裏思前想後的做什麼。真是夠無聊的。他管人家幹嗎,他把自己顧好就成了。
對葉承樞,他自知是高攀不起。他沒有小時候在一個大院裏玩過的情分,所以這次的合作,也僅僅是為了對付張德亮。也就是一次性合作。對付完張德亮,他跟人葉特助,肯定也沒啥交集。有秦氏集團做後盾,人家葉特助瞧不上他們萬通。他呢?他也沒那麼大野心,什麼資助一個政客,藉此來幫自己做點什麼事,這樣的想法,他一次也沒有過。
對唐棣,他是敬而遠之。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比葉承樞還可怕。因為葉承樞做事,還有一個理智可言。而唐棣,他做事情,只憑自己的喜歡,根本不管其他。他想要的東西,就算是從自個兒親爹的手中,他也敢搶。殺了對方,也在所不惜。唐老頭,不就是這樣給唐棣活活氣死的麼?
對諸游跟權子墨,他就把純粹把他們當成了是一起享樂的酒肉朋友。只享樂,無感情。若說感情,那也是酒桌上、牌桌上的感情。其他的,也沒了。之會跟權子墨更親近一點,那也僅是因為他喜歡權子墨的性格。遊戲人間,笑看紅塵,把什麼事兒都不當個事,又把什麼都當回事。恣意瀟灑,囂張到天,這樣的氣魄,他沒有。所以格外羨慕,於是想要親近。
「我說,柳大少你一個人跟那兒皺着眉頭,想什麼國家大事呢?瞧把你給愁得,那兩條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權子墨說着,還厭惡的撇了撇嘴,「醜死了!」
「對,我知道我丑。比不上你權大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柳雪陽回神,不在意的笑笑,又噴了口煙圈出去,這才幽幽的道:「我就是在想,我讓顧老太太,喝了灑在地上的水,顧董會不會對我懷恨在心啊?這可真是讓我有點擔憂。」
「喲?怎麼個意思?」權子墨一下子來了興趣,「柳大少,給我好好說說唄。」
柳雪陽咋舌,先斷了杯茶誰喝了,潤了潤嗓子,又輕咳了一聲,故意的裝腔作勢了一番。權子墨都等的開始不耐煩了,這人才幽幽的開口。可嘴巴剛張開,聲音還沒發出來呢,唐棣陰嗖嗖的聲音先響起來了。
「柳大少,注意點。這有孕婦呢。」說着,還不動聲色的指了指身邊的妻子。
柳雪陽無奈的撇嘴,認命的將雪茄掐滅,這才把劉鳳春如何刁難欺負顧靈色,而葉承樞又是如何腹黑的警告了劉鳳春給大概的講了一遍。
他一說完,權子墨就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問道:「所以,你柳大少就硬是逼着人家一七八十歲的老太太,喝下了掉在地上的髒水咯?」
「哪兒能啊。」柳雪陽喊冤,「我也是知道她跟顧董的關係好吧。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吧?權大少,你可別小瞧人。」
白晶晶就對柳雪陽一直沒好印象,兩次三番的調戲他們總監,她簡直要煩死這人了。所以說話也是挺毒舌,她冷笑道:「對,您柳董沒逼顧老太太喝髒水。你就是逼着人家把掉在地上的杯子裏的水給喝了。對不?」
一聽這話,柳雪陽不樂意了,「秘書長,白秘書是你帶來的吧?你怎麼招惹人家大美女了?這一肚子的火,跟個炸/藥庫似得。見誰就開炮。剛擠兌了人唐總裁,現在又來毒舌我。幾個意思啊?」
諸游一攤手,耍無賴的道:「這個嘛,你別找我。找我也沒用。她白晶晶連葉特助都敢擠兌,你說有誰是她不敢擠兌的?她不爽起來,對我都是又打又罵的,你只不過是被毒舌了兩句。已經很幸運啦。不信?不信你問問子墨。白秘書是他從外省帶回來的,她的性格,子墨最清楚了。」
於是,柳雪陽便將目光挪到了權子墨的身上請求解答。
權子墨嘲弄的一笑,不解釋,只是幽幽的嘆氣,感慨,「當年我以為自己撿了只漂亮的小花貓回來。好看,又溫順。撿回來養在身邊,也是圖個賞心悅目。可誰成想,這不是一隻小花貓,而是一隻沒長大的小豹子。經過這些年的時間,小豹子長成了獵豹。牙齒鋒利,爪子堅硬。殺傷力可怕的很。」
聞言,柳雪陽扯扯嘴角,輕笑出聲,「那權大少,你可是真是撿回來了一隻不得了的豹子啊。」
「是。我可不是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