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作為一省的副省長,四十歲的副部級幹部,拿出來在哪裏都是讓人家羨慕的。然則,張誠卻是西京市一處酒吧裏面吃癟了。讓其吃癟的並不是什麼權貴,而只是前來消遣的農民工。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張誠私底下帶着自己的秘書泡吧,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了解一下自己的對手。雖說對方已經調至燕京了,張誠卻不是這麼想,他不相信對方這一走,就能迅速的讓人給忘掉了。
「治安好,我倒是沒有看到。人家都說陝甘省這邊有個牛的政法委書記,我看不過爾爾罷了。」可能是稍微喝點酒水,張誠開始發泄內心中的不滿了。想當初他的起跑線要比人家不知道高出了多少,那個人還在下面擔任副縣長的時候,他已經是副廳級別的幹部了。誰能想到的是造化弄人,十幾年的時間,對方卻是把他甩出了不少的路程。
跟隨張誠不少年頭,周揚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秘辛的。現在聽到老闆的話語,自然是明白對方心裏面的苦楚了。十年前,他就開始跟着老闆張誠了,從那個時候開始,對方就開始密切關注一個叫葉天雄的男子。起先他倒是不太明白,還是後來張誠喝多了,私底下泄露出來的。不過他的嘴巴倒是夠嚴的,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哪天所發生的事情。
哪曉得,張誠這句話卻是得罪人了,只聽到那邊一位農民工放下手裏面的酒杯,不滿的說道:「大兄弟,說治安不好,我倒是不介意,但你不能說葉書記的壞話。我可告訴你,你再說葉書記不是的話,別怪我我削你。」
說着,穿着藍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還屢屢自己的袖子,似乎準備揍人的模樣。聽到中年人的話語,張誠倒是一愣,這事情是他沒有想到的。剛才他只不過發一句牢騷而已,竟然有人替那個人打抱不平。
「這位大兄弟,難道那個葉書記跟你有親戚關係?」臉色一片青一片紅的張誠朝着中年農民工不解的問道。
「既不是親戚,也不是朋友,葉書記跟俺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中年人聽到對方的詢問,瓮聲瓮氣的回答道。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跟人家非親非故,我說兩句,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張誠繼續問道。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麼多廢話,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說的話,不光是大橙子削你,我們也會削你的。還有,這位先生看你穿的很光鮮,我奉勸你一句話,講話的時候要考慮一下後果。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說的。」不等中年農民工回話,他身旁的一位年紀稍大的男子,用着教育的口吻說教道。
奇怪了,這讓張誠非常鬱悶,聽這些人的口吻,好像是那個人非常受歡迎似得。幾根煙遞過去,張誠便跟這些人閒聊起來了。幾根煙的作用果然是不同凡響,讓張誠收穫不少東西。只是讓他很奇怪的是,依着對方的個性怎麼可能跟農民工一起扯皮聊天呢?
「你還別不相信,我可告訴娃娃書記,是俺們見識最好的一個大官。先不說人家的年紀了,就說人家會來事,每次來都能夠給我們帶來福利的。」
「是啊,當初俺老婆的病,還是人家給看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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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些人閒聊,倒是讓張誠看到了葉天雄的另外一面。之前他所了解的葉天雄,可是霸道、幼稚等等的。誰能夠想到的是,葉天雄還有這他不為人知的一面。想當初燕京下面可是傳者對方的故事,那就是對方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那些傳說,讓他張誠錯誤的判斷了對方的性格。
「站住,站住,還給我跑。」正當張誠邊走邊思考的時候,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聽其聲音好像是不少人在追趕一個人似得。
「拿好了,等會我找你。」正當張誠轉過臉看看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被追趕的青年直接扔給張誠一包東西,而後丟下一句話迅速的撤離了。青年的身影迅速的消失了,背後追過來的那些大漢卻是把張誠跟其秘書周揚給圍在當中了。
「哼,拿出來吧。」為首的光頭青年,指着張誠冷冷的說道。
拿出來?張誠聽到這句話,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而後緩緩的說道:「拿出來?拿出來什麼?還有你們是什麼人?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
本以為自己幾句話完全可以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