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情報科的墨子羽科長吧?久違了!我叫黃浦,江湖朋友都喜歡叫我鬼面修羅,我們是奉了尊夫人之命前來帶你出去的。」迎着黑子審視的目光,黃浦的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
黑子在聽到黃浦的話之後,愣了一下:「我夫人?我夫人在什麼地方?你叫她出來。」
「嘿嘿,墨科長,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先擔心自己,然後再想自己的老婆!」黃浦說完之後,對着已經拉開架式的幾百手下一擺頭,『嘩啦』一下,幾百支鋼弩全部對準了黑子。
如此情況黑子就算是再淡定,臉色也是微微一變,擰着眉毛說道:「你什麼意思?不會是覺得抓住我就可以威脅玉鳳吧?」
「是又怎麼樣,墨科長,如果你不想讓你身邊的人死光光,最好馬上過來,否則老子不介意再讓這大牢門前再添幾縷冤魂。」
「你的目的是什麼,玉鳳似乎並不值得你如此大動干戈吧?」黑子絲毫不為其所動,看了看身邊幾人,淡淡說道。
「目的?老子的目的就是要報復。當年李世民殺兄弒弟,我家主上被其亂箭射死,現在我要讓他的國家再次陷入戰火,老子要讓大唐所有對不起我家主上的人全都死!」黃浦得意的說道。
黑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嘆了口氣說道:「可是你憑什麼認為自己能夠做到呢?這裏是皇城,你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想必現在外面已經被禁軍包圍了,你覺得你能走出這裏?」
「為什麼走不出去?老子手中有你,還有這個偽裝成『善德』的女人,李承乾如果不想讓你們死,那就只能妥協。」
「如果陛下不妥協呢?」黑子反問道。
「那大不了就一起死好了,不過在你們死了之後,相信李承乾的其他屬下會有兔死狐悲之感吧,這樣的結局其實也不錯,老子認為值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黃浦已經沒有了任何猶豫與擔心,雖然明知道黑子在拖時間,但卻沒有任何着急的表現。
只是黃浦實在是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過於樂觀了,千算萬算之下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的打算全都說出來。
因為他可以保證自己對李建成的忠誠,但卻不能保證自己帶來的手下全都是死士,那些跟着他一起來的亡命徒雖然不怕死,但卻絕對不想成為某個人的犧牲品。所以在聽完黃浦的話之後,很多人都將目光投向他的身上,眼中掩飾不出的露出一抹怨毒。
而就在這個時候,異變也突然發生,那被黃浦控制住的『善德』在不聲不響之下,突然抬起右手,肘部猛一用力,狠狠撞向他的胸口。
而與此同時,黃浦的反應也不慢,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他先是右手用力向前一推,將『善德』推了出去,同時左手的刀子用力一划,打算將敢於反抗的『善德』喉嚨切斷。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整個過程卻極為短暫,就在眾人都以為『善德』必死無疑的時候,卻見她已經脫離了黃浦的控制,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支左輪手槍,人已經來到了那個李毅恆的身後,將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你,你怎麼可能……」黃浦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左手中微微有些卷刃的刀,又看了看冷笑望着自己的『善德』。
『善德』在這個時候聲音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用以種嘲諷的語氣說道:「其實你剛剛應該用弩對準我的頭。」說罷,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解開了領口的那條絲帶的搭扣,將其丟到一邊的地上,發出『鐺』的一聲。
那絲帶裏面竟然藏着一塊薄薄的軟鋼?看着被丟到地上,露出一角金屬色澤的『堅硬』絲帶,黃浦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不過當他再看向『善德』的時候,卻也稍稍有些欣慰,剛剛他那一刀雖然被軟鋼所阻,但也不是沒有取得任何成果,至少那個『善德』的脖子上已經被留下了一條細小的劃痕,絲絲血跡已經開始滲透出來。
而就在黃浦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善德』已經拖着李毅恆開始向着黑子的方向退去,與此同時那位皇子殿下亦面色慘白的叫道:「黃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