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和陸行止戰友到的時候,在帳篷外就能聽到陸行止壓着怒意的聲音。
「我說這件事要嚴懲,就必須要嚴懲!陳飛棠連身為一個軍人應該遵守的守則都做不到,她還當什麼軍人?她有什麼資格當軍人?今天,她可以隨便和一個陌生人泄露江瑤的信息,如果,今天那個人不是什麼朱千蘭,是犯罪分子偽裝的人呢?是不是接下去我就要收到我妻子被綁架被撕票被拿來威脅我的消息?」
陸行止的臉上滿是戾氣,即便是面對陳老爺子,他依然半步不讓。
「老爺子,你不要覺得是我陸行止鬧事,我就問你,如果,我和一個不認識的人說,陳飛棠是你陳家的女兒,陳飛棠是哪個部隊的人,你要怎麼做?」
陸行止淡漠的反問着,「你們陳家的隱藏的仇人,一點不比我陸行止少,如果,隨便一個人來問我,我就告訴對方陳飛棠的身份,我就不信你們不會撕了我陸行止!」
陳老爺子被陸行止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事實上,若是真有人敢這麼做,他是真的會弄死那個人。
陳家,已經有人因此遭過一場大罪,陳旭堯小時候的經歷,就是結局。
「陳飛棠身為一名軍人,卻不知道遵守軍規,我就是要求部隊除去她的軍籍都不為過!她有什麼資格穿着那一身軍裝?有什麼資格當一名軍人?」
陸行止掃了眼站在陳老爺子身後一臉煞白的陳飛棠,「當時那些話,你敢往外說,你就應該有承擔結果的心理準備!哪怕你是陳家的女兒,是老爺子的孫女,我告訴你。你是陳家的寶,我陸行止的妻子,也是我陸行止的命!」
江瑤站在帳篷外聽到了這裏,轉身離開了,並不打算進去。
陸行止的戰友一見,雖然疑惑,倒也沒有發聲驚擾裏面的人,而是跟着追着江瑤出去。
「哎哎哎!你這都來了,不進去,幹啥呢?」
「我進去做什麼?」江瑤反問。
「陸連長都快與首長和陳老爺子幹仗了,你不趕緊進去勸一勸?」陸行止的戰友一臉懵逼。
江瑤搖搖頭,「我為什麼要勸?他說的很有道理不是嗎?我丈夫在為了我據理力爭,這個時候,我為什麼要站出去,像個假好人一樣拆他的台?」
頓了頓,江瑤掃了眼身邊一臉傻的男人,反問道,「還是說你喜歡陳飛棠,所以不希望看到她被嚴懲,這才着急的過來找我,想讓我勸陸行止別為難陳飛棠?」
「我屁!誰喜歡那眼睛長頭頂上的娘們了?」戰友一聽,差點沒有跳起來。
而後想一想,覺得,江瑤說的確實有道理,也怪他剛才就顧着着急,怕陸行止衝動之下,把首長和陳老將軍給得罪了,到時候影響前程。
現在一聽陸行止的媳婦這麼一說,也覺得陸行止的媳婦說的對,她男人在裏面為了她據理力爭,她這個時候如果站出去去勸陸行止息事寧人,那就是打陸行止的臉,就是假好心,而且,也不見得那眼高於頂的陳飛棠會感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