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耳釘項鍊的也是好東西,看着就值錢,聽着這娘們的男人很有錢,這些東西拿去賣肯定也值錢。」所以耳釘項鍊也被瓜分了。
江瑤一副受驚嚇的慫樣窩在角落裏,「你們要帶我去哪裏?不是說要帶我去見我丈夫嗎?我丈夫人呢?」
「着什麼急?這不是正在帶你去嗎?」開車的男人嚷嚷着:「你放心,你男人完好着呢,胳膊和腿都還沒有被卸呢,還沒死,還喘着氣呢。」
「還喘着氣?他受傷了?你們是不是對他動手了?」江瑤一副擔心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不是說了不動他的嗎?」
「誰讓你男人骨頭硬呢!讓他和你吱一聲,他愣是咬着牙一聲不吭,我們少主生氣了,就動了手,這能怪我們少主?還不是你男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開車的大鬍子呸了一句,「就那小白臉的樣,還軍人呢,還不是被我們打成了狗熊?」
「你再說話我就割了你舌頭讓你的舌頭到少主面前好好說上幾天幾夜。」收了戒指的人冷聲的罵了一句,開車的大鬍子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江瑤立刻就看明白了,這車裏的人都聽副駕駛座上這個人的話。
車裏除了前面兩個人還有另外四個人,都是長的黝黑黝黑的,一看就是這一帶的當地人。
江瑤認出了車子的方向就是朝着丹木小鎮開去的,車子從機場離開以後並沒有往蘭寧市去走,而是繞着偏僻的小路,為了不被發現,後面的車子在這種小道上根本不敢跟太近。
「來,喝點水。」副駕駛坐上的人突然將一瓶開過的水遞給了江瑤。
這人從一開始就給江瑤一種不是善茬不是好人的印象,所以對他這種大發善心的動作表示很警惕。
「水裏有什麼?」江瑤問。
「能有什麼?還不是這路途遙遠,怕你不安分,所以讓你睡上一覺。」那人也不藏着掖着,然後鄙夷的看了眼江瑤,「竟然怕死?呵呵,喝吧,暫時還不會毒死你,裏面就是一些安眠藥而已。」
說完以後又罵了一句,「孬種,竟然有怕死的人。」
接着車裏就傳來一群人的鬨笑聲,江瑤緩緩的身後一副害怕到極致的抖着手把水接了過來,卻覺得這群人口口聲聲把死字掛在嘴邊,就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怕死。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不怕死的人?
還是一群人,一群聚在一起做壞事的不怕死的人。
江瑤很是咋舌,然後看了眼手裏的水,裝模作樣的一下,一直到被催了一句以後才仰頭喝了一小口,等那人不耐煩以後她才一副驚慌小兔的模樣又拿起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
不要裏面是不是能毒死人的藥,就算是來一噸江瑤也不擔心。
不過他們既然說是安眠藥那應該就是安眠藥,總不可能費盡心思的把她弄到蘭寧來就為了毒死她。
江瑤算着正常情況下安眠藥藥效起效的時間,然後開始不停的點着腦袋一副很困但是又不敢睡着的模樣,然後拖到最後才以一副弓着身子保護肚子裏的孩子的姿態歪倒在了一邊一副睡過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