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爪鋼鈎情操認識,那是用來直接取妖精內丹的,至於這把尖刀,同樣泛着黑色的光華,一看也不是凡品,普通的刀劍對於妖精來說是沒有用的,刺在身上根本造不成傷害。
接下來加上那隻老虎精在內幾籠妖精都被片成了肉片,看上去像要吃涮羊肉似的,活切最後才取妖丹,妖精的生命力是很強的,直到最後一片肉被割掉,妖精還是活的,直到被取了妖丹,痛苦才算結束。
至於施刑的那邊是怎樣的慘叫,情操無暇顧及,因為她的旁邊靠過來了一個人,當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她的驚喜簡直無以言表。蛇妖一定會來救他們,情操早就知道,但沒想到在這樣眾目睽睽的情況下,他竟可以來得如此坦然自若。
她的身邊同樣是一頂黑斗篷,但那黑斗篷的下面卻露出一雙再正常不過的人手,不像別的黑斗篷那樣是尖利的金屬般的戴着皮質的黑手套。這個人面對着她掀起頭罩的一角,露出半張熟悉的臉,雖是太子那張雖俊帥但很呆的臉,不過此時看上去還是挺順眼的。
蛇妖拿出一個長條的小塊,對着情操比了比,又在透明的阻隔上面敲了兩下,又對着那個長條的小塊示意了一下。情操明白他的意思,那個就是黑斗篷之前在倉庫里控制這個透明阻隔的東西,他們後來說找不到了,這才將她連着這個透明的阻隔一起搬了來,看來是被蛇妖拿走了,蛇妖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會用,問情操這玩意怎麼用。
情操也沒看清那些黑斗篷是怎麼用的,只知道在上面按了幾下,就出現了圖案比對,情操只好在透明阻隔上面用手指寫道:「圖案。」
蛇妖露出困惑的眼神,他全身上下只露出眼睛,現在也只能通過眼神交流了。他拿着那個小塊擺弄了半天,在上面有圖案的地方到處按,但是無論是這個小塊還是關情操的透明阻隔都全沒反應。
楊毅聽到那些妖精被切片時的鬼哭狼嚎早已嚇得面如土色,沒注意這邊。
楊毅沒發現情操這邊的動靜,裝情操的透明大容器更靠近邊沿一點,這邊沒什麼守衛,這種容器的牢固性幾乎不會出錯,放一個兩個守衛做做樣子罷了,沒必要放多。
蛇妖看這邊防禦鬆懈,先靠過來這邊了。楊毅沒看到蛇妖,不過有一雙小眼珠卻向着這邊看過來,滴溜溜亂轉。
當所有的妖精剖的差不多了,黑斗篷們在最後一個籠子裏抓出來一團灰不溜秋不起眼的東西,正是因為不起眼,最後才輪到它,不然運氣怎麼那麼好。在場的人仔細看才辨別出來,正是被楊毅從隱形網上救下來的那隻鴞鳥。這鴞鳥比之前逃掉的時候,羽毛更加凌亂不堪,一眼看去就是毛蓬蓬一團。
鴞鳥剛被拎出去,就用它那不太好聽的聲音大叫道:「我可以提供那隻半路跑來救我們的妖精的信息,能不能換我一命?」
情操和蛇妖都是一愣,停止手勢交談,向着那切片刑台的方向看去。
楊毅沒看到太子的肉身出現,但聽那鴞鳥一說,他馬上打起了精神,他本是堅信蛇妖會來救他們的,剛看到那王座上的男子面容,他也是極為興奮,可是現在幾籠妖精切片都切完了,馬上就要輪到他這個真正的人了,也不知道那些黑斗篷切人和切妖精的時候手藝是否一樣。他聽到蛇妖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而他之前的判斷,似乎都錯了。
高高坐在王座上的黑衣男子,倒也來了興趣,那一路上和他的人糾纏不休,一直混到他地盤上來搞出不少亂子的這隻妖精,他還真的想見見。
他很有興趣道:「哦?那你說說他在哪裏,若你只是為拖延時間故弄玄虛,我可以保證讓你死得更慘。」
那隻鴞鳥一邊發抖一邊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站在那一邊的那個,不是你們的人,是假冒的。」它說着,用它那羽毛完全折斷的翅膀指向了情操這邊。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情操真是出離憤怒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別人救了它,轉眼它就把別人出賣了,這種垃圾也能修成妖,情操真是恨不得過去抽它幾耳光。
這時楊毅才看到關情操的阻隔外面,站着一個黑斗篷,這黑斗篷步子輕移,已向後撤去。
「哪裏走!你逃不出去的!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一群黑斗篷一邊追,一邊喊。
無數的網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