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很想說出來,「你想把我怎麼樣?剛才那是什麼?」但是大少爺嚴防死守不許她出聲,她的嘴巴一直被牢牢捂住,她還是只能用眼神表達她內心十分的不滿和疑惑。
不過這樣的狀況並沒有持續多久,被那一小團擊中之後,大少爺並沒有繼續前進,而是以很快的速度退了出來。
情操剛一被放開就尖叫了起來:「你想要害死我嗎?你特麼的要貼身丫鬟原來是為了當人肉擋箭牌,那個一團到底是什麼?被那東西侵入身體我以後會怎麼樣?會中毒嗎?會被寄生嗎?還是會爛掉啊?要是出事我一定會拉你陪葬!最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大少爺將衣服換了,整理好暗格,把一切痕跡抹去才轉身對着情操說道:「我的修煉必須接觸那些東西,我實在無法不得不這麼做。」
情操不依不饒:「這就是你需要隨身帶着一個小丫鬟的理由?你修煉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拿別人當盾牌?我想知道我是你們家買來的還是你們家包養的?花了多少錢可以這樣買我的命!」
大少爺有幾分尷尬,「這確實是我總是要隨身帶着一個貼身丫鬟的原因。不是當盾牌,而是一旦放任功力在體內運轉,我需要時刻補充那些紅彤帶來的外力。不過你放心對你沒事,那東西至陽,對小女孩有取陽補陰的補益,男人卻承受不了哪怕一下,只能間接從你的體內引渡。對你沒有任何害處,只要你時刻待在我的身邊,以後的好處是無止境的。」
情操這才聽明白了,合着他是把自己當貼身的護身符了,而且還是隨取隨用的收納盒。只是要像方才那樣在裏面要當盾牌,在這外面也要時刻跟着為他轉換那種奇怪的東西,可是並沒有見他用什麼方式抓捕那種東西。她想到這一點,便問了出口:「你的意思是,你將那東西帶出來了?所以需要我時刻跟着你?」
大少爺點頭:「沒錯,我需要時刻吸收它們打通經脈,本來想深入可以取到更大的個體,可惜被你提前驚擾了,只取到一隻很小的,不但小還不會發光,讓我們此行大打折扣。」
情操表示了解:「既然帶出來了,拿給我看看吧,你需要我做媒介,現在可以交給我保管,不過話說那東西你是用什麼來盛裝的?沒見你拿出來容器過啊!」
大少爺拍了拍她:「已經在你的體內了,你就是我的容器。」
情操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臉想像不到的表情,吃驚地低頭在身上看了一遍,恍然大悟:「你是說撞在我身上那一隻已經裝在我的身體裏,就是你帶回來的那一隻?」
大少爺手指抵唇:「噓,儘量不要出聲,它們喜歡安靜,太嘈雜的環境會影響它們的使用壽命。」
情操不服氣:「那你幹嘛下午的時候那麼大聲地念書?」
大少爺聳了聳肩:「因為紅彤已經使用完了啊,當時念再大聲也沒有關係,下午不做出努力念書的樣子,晚上又怎麼能放心去取紅彤呢,萬一被老爹傳去背書,發現我不在房裏,那麻煩可就大了。」
情操送給他一個「你真是夠了」的表情。
重新審視了一番身體,並沒有裏面裝了什麼的感覺,似乎那個叫做紅彤的東西已經完全被身體吸收掉了。
情操活動了一下手腳,見大少爺注意力已經轉移到桌子上的茶盤上,沒有在看她,她迅速掃視了一下房間裏的邊邊角角,最後視線落在大少爺的後腦勺上,轉着眼珠子打着小算盤,「這裏連妖修都不使用靈力,想必這裏人的修煉更是另有法門,近水樓台先得月,跟着這公子哥不能白來,不說學個精通,起碼得着八成也不算白來。」
情操想到這裏,跳到一張太師椅上,抖着腳:「喂,那個誰誰,給我也倒杯茶,剛才進去跑了一圈還真有點渴。」
大少爺剛倒了一杯茶喝了半口,聽到情操說,順手遞給她。
情操一把拍開:「誰想吃你的口水啊,髒死了!」
大少爺不怒反笑,換了一個杯子重新倒好一杯:「得嘞,您比主子還講究,還有我不叫誰誰,我叫莊賢仁。」
情操也樂了:「你要我給你當盾牌還要我給你當容器,當然要優待我,還有你得另外給我發工錢,來之前你沒說明這些額外的任務。」
大少爺不幹了:「你賣身在我府里的,之前不是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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