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遠了,情操支起耳朵也沒聽清他們後面說了些什麼,不過她已經掌握到了一點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他們兩個小時後才回來,而在這兩個小時裏,她可以做很多事情,也許可以自救。
不過,讓情操很困惑的是,到底什麼是兩個小時,她根本不知道「小時」是什麼東西,在她想來一個小時就是吃一個饅頭的時間,那麼兩個小時,應該就是吃兩個饅頭的時間羅。
「啊,兩個饅頭的時間!」情操跳了起來,在這個不大的容器里亂轉。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容易逃走,可是她該怎麼做呢?決不能浪費一點時間,決不能!可是事實是,她越急就越想不出辦法來。這透明的容器看上去很脆弱,但其堅硬程度卻堪比任何屏障,這一點倒是和蛇精當時關楊毅的藍光屏障有點像。
「難不成也是法術幻化出來的?」情操亂念了幾個咒語,沒有靈力支持,就算碰巧念對了也沒用,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會。亂念了一通,沒有任何成效,情操又用小腳丫在上面一通亂踢,但是除了腳痛,就沒其它變化了,正在情操絞盡腦汁無計可施的時候,不遠處一個小腦袋探頭探腦地伸了出來。
「啊,一隻小松鼠!」情操驚喜叫道,這隻從體態和眼神看來,顯然不是普通的松鼠。
那隻松鼠露出一個小小的頭,小心地環顧了一周,謹慎地靠了過來。靠到一定的距離它停下來,用人語問道:「你也是被抓來的妖精?我為什麼沒有見過你?」
情操隔着透明的一層大喊:「快想辦法放我出去!」
松鼠搖了搖頭:「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情操失望地嘆了口氣:「果然還是聽不到。」
松鼠又靠過來一些,想查看一下情操的情況,情操趕忙揮手讓它不要靠過來,透明阻隔周圍的一圈全被撒滿了一種粘稠的液體,這種液體和透明阻隔有一個共同的特性,只有在進行某一種操作的時候才會顯現出來,不然就是完全和周圍空氣融為一體,完全看不出來。
情操是看着那些液體撒下去的,所以她知道,可是松鼠精是不知道的,它沒看出來,還在向前走,情操向它揮手,想要告訴它不可以靠近,但是那松鼠一直在左顧右盼觀察周圍的動靜,沒注意到情操的手舞足蹈。主要原因是情操在松鼠精現身之前一直在對着透明阻隔又踢又打,在別人看來她一直是在手舞足蹈的,所以此時她出現肢體動作,完全沒有引起松鼠的一點關注。
松鼠探查周圍現沒有任何異樣,大着膽子又向前躥了兩下,這兩下躥出去,它就「吱」地叫了一聲,只見松鼠的兩個小前爪被牢牢地粘在地面上,它用力向上提了兩下,根本無法掙脫。它越掙扎似乎粘得越緊,它用兩個後爪幫忙,希望能用後爪弓起來的力量將前爪拔出來,結果前爪沒拔出來,兩個後爪也粘進去了。
松鼠「吱吱」亂叫,越着急,此時平衡已很難掌握,它一側身子由於不受控制,倒了下去,整個身體都粘在了地上,只剩一個大尾巴還是自由之身。
松鼠一邊搖它的大尾巴,一邊喊:「誰來救救我!救命呀」
遇到危險就喊救命,這個不分古今不分地域不分種族不分人妖的撒手鐧果然管用,過了不多時,果然遠處有了些動靜,不久就離得近了,是人的腳步聲,情操有些緊張了:「不會是把那些黑斗篷招來了吧?」來得太早,還沒逃走呢。
情操還沒有成功出逃,已遠遠有腳步聲傳來,很快由遠及近。她可不想這麼快見到那些黑斗篷。
但是當茂密的植物後果然出現了兩個人的時候,情操大叫了起來。意外,真是太意外了,怎麼會在這裏見到他們?!怎麼可能?!如果非得讓她相信,她更相信這是個夢!
出現的兩人太出乎情操的意料了,根本是她想都想不到的,她現在在哪裏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更不會想到有人會來找她,而這兩人又是怎麼湊在一起的?他們根本沒理由會走在一起啊,情操閉上了眼睛,「肯定是在做夢!」
這時,她聽到小松鼠喊道:「小心,這地上不知有什麼,是一層粘性非常大的東西,妖力作用上去無用,而且是隱形的,只有晃動的時候才能看到。」
情操沒找到夢境的感覺,認命地嘆了口氣,張開了一雙美目,只見楊毅正蹲下來仔細查看,而旁邊的蛇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