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地送了他一個白眼:「誰要和你一起去茅房啊,男女獸獸不親,你沒聽過嗎?」
太子頭:「你現在不是男裝嗎?再蘿蔔不是提過藍顏知己男閨蜜嗎?像我這樣,應該就是你的藍顏知己男閨蜜,沒必要太客氣啦,咱倆住客棧的時候,不是為了安全和省錢還鑽過一個被窩嘛。」
情操尖尖的指頭敲着下巴,眨巴了眨巴大眼睛:「的有道理嚎,可是啊但是」
情操還沒可是出來,就被太子一把薅進了雕花樓的院子。
在雕花樓里最大最豪華的一個房間裏,太子四仰八叉地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自從結交了情操這樣的閨蜜,他已經被傳染得是越來越沒禮儀規矩了,真正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旁邊坐着同樣四仰八叉的情操。
王爺一向性情冷淡,自從這雕花樓蓋起來,他從來就沒來過,如今,竟然滿臉婬盪,兩眼放光,像是青樓里的常逛窯子的老嫖客似的,吆喝着選姑娘,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雖然太子身份所限,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但是氣勢還是學的很足。把管家良文涵看得滿頭冒汗。心,冰塊一樣冷酷俊帥的王爺出去溜達了一圈,腫麼回來就變成猥瑣男了?社會真是個大染缸啊,多好的孩子,出去跑一圈,回來就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但是良文涵也不敢提出異議,九王爺沒回來,相王府里現在王爺最大,一進門就處罰了一個丫鬟,這位主子不能惹,謹言慎行啊哥們。
良文涵在一邊唯唯諾諾,一邊心地親手給太子和情操布着菜。
太子指着門口進來以後排成一排的姑娘們,了其中幾個相比較而言更出色的:「你,你,你,你,你,還有你,都給我過來,伺候我們用膳,其他的不好看,出去出去,別在這影響我食慾。」
被選中的幾個女子欣喜若狂,奔了過來,像她們這種身世的女子,若是能得到王爺良寬的垂青,那真是走了不曉得多大的好運,若是萬一被王爺看中臨幸了,那一家人的命運就有被拯救的希望。
她們這些被選中的幾個,簡直恨不得衝上來,當場將王爺就地掀翻,將生米煮成熟飯。
但是形勢容不得她們如此放肆,只有低眉順目走到在她們看來是良寬的面前,安靜地緊貼着在她們認為是良寬其實是太子的身邊坐下。
還有兩個沒搶到良寬旁邊的位置,主動坐到了情操的兩邊。
這些樓里的姑娘,都是單獨隔絕關押,都是各自鎖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能出來,所以互相基本不認識,她們不認識情操,以為是一俊俏哥,他自稱是王爺的拜把子兄弟,那沒搶到大樹的,有棵樹也成啊。
所以情操身邊也主動靠過來兩個姑娘,還故意在情操耳邊呵氣如蘭,要不是情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抓着霸王肘正啃在興頭上,專注專心不想分神,估計她早就跳起來跑得不見影了。
太子看着她那副被兩個女人夾擊的囧樣,更興致高昂地害她道:「都到我那兄弟那去,今天誰能把他灌醉了,我今晚就把誰收進房裏。」
這話一出,可不得了了,太子身邊那幾個,馬上衝到了情操的旁邊,使勁往她身上貼,各種大展風騷,各種發嗲,就別提了,看得情操雞皮疙瘩那是一層接一層地掉啊!
門口那些沒被選中的也不幹了,她們本來就是一直在門口磨蹭不走,不想就這樣錯過這樣的好機會,現在聽到王爺這樣,她們就炸了鍋了,又哭又鬧各種賴在地上拖不走啊,非得讓王爺再給她們一次機會。
最後的結果就是,醉得人事不省的情操和太子還有個各種姿勢的女人被一起送到王爺的臥房裏,還好這臥房夠大,放着0多個人,還顯得挺寬敞。
下人們退去了,一個不知是酒量大,還是喝得少的女人,歪歪扭扭地爬了起來,四肢着地好不容易挪到良寬的面前,不停地扯着他的腰帶,撫摸着他褲子裏的寶貝。
這時,她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向後畏縮了一下,良寬無聲無息地睜開了眼睛,那眸子射出的光,卻與方才的完全不同,夾在冷厲和淡漠之間,看到的人只能體會那眼底沒有半溫度,卻讀不出裏面的情緒。
良寬從那女人的手中抽出下半身,對着外面冷聲道:「來人!將這些女人全部拖出去!再去準備一大盆公雞的血!」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