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無奈:「我完全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意思說話的呀,他只是在我凍在冰里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時候幫我護了體,我甚至都感覺不到他在我身體裏。我聽說過他可以用他的能量場干擾他附近凡人的氣場,按照他的意願去做事。但是我真的沒有被干擾啊。
我確定我最近沒有過所謂的中邪以後發作的時候說胡話,我看上去還比較正常吧。剛被白衣人捉了剛到皇宮的那幾天他偶爾會出來幫我應付我自己解決不了的事,他說干預我一次耗費的能量很多,他又正在修煉到緊要時候,不到非常必要是不會出來的。
白衣人問話和父皇問話我不知道怎麼說的時候他會出來幫我說,就像人中邪了以後說胡話,不過,他比較厲害,就算是說胡話看起來也是正常的,後來你被父皇帶走了,他協助我裝了一段時間瘋子。再後來國師來了,生活挺太平,蛇妖就再也沒動靜了。
反正這次是他自己以撞邪的形式衝進我的身體裏,隨時可以出來。他現在在不在我身體都兩說,反正我是完全感覺不到,說不定他有急事要辦,可能我又在睡覺,他沒打招呼就走了,也是很有可能。再話又說回來,我行為反常不反常不關別人的事,我養幾個寵物也沒妨礙到別人,我愛怎麼嘎嘎就怎麼嘎嘎,那是我的業餘愛好好吧。」
情操點頭:「好吧,隨便你怎麼嘎嘎吧。估計蛇妖真的離開了,既然他可以隨時出來,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不可能不出來幫忙。」
小太子卻道:「不一定,撞邪和附體不同,他在我身體裏反應沒那麼快的,法力也沒什麼用,要從我身體出來也需要點時間,我們遇到的都是突發情況,他出來也沒有用,等他出來了,黃瓜菜都涼了。再說他正修煉到關鍵時刻,我們沒到性命攸關的時候也許他並不想管。」
情操怒道:「我們掉漩渦,遇到猴爪獅子,蘑菇房子遭到暗算,漂浮在黑暗裏沒着沒落,差點被餵白蟻,這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性命攸關?」
肉身小太子攤了攤手:「哪一次都沒有到最後關頭嘛,好吧,可能他真的已經離開了。」
說完,小太子又發出「嘎嘎」一聲,小太子尷尬:「你們幹嘛都看着我?」
肉身小太子一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對大家圍觀他的行為表示了極大的不滿。
情操看了小太子一眼:「沒什麼,你會好起來的,相信我!」心裏在說,丫小樣的,遲早把你這個「嘎嘎」的毛病找出癥結所在來,好好治治。
「啊?你在說什麼?」小太子仍舊裝不明所以。
情操拍了拍他,「沒什麼,我們都很關心你。」
「哦,不是一直都這樣麼?」小太子一臉沒什麼稀奇的樣子,看了看手裏的烤串,繼續吃起來,還時不時地往懷裏塞一塊,快樂地「嘎嘎」兩聲。
一群人同時擦了一把汗:「這是蛇妖對他不可控的影響還是蛇妖曾在他的體內留下的中邪後遺症呢?按道理來說,侵入人體的妖邪若是離體,中邪的症狀都會消失,這就是很多奇怪的病驅邪後可以不藥自愈的原因。難道是蛇妖太厲害了所以留下後遺症?按照以前,蛇妖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麼脫離控制。這奇怪的嘎嘎怪叫到底是為啥呢?會不會預示着危險潛伏?」
看到大家關切的眼神,情操安慰道:「沒事沒事,慢慢會好起來的。不要給他心裏壓力。」
肉身小太子疑惑地回頭:「你們在說什麼?」
一群人很好心地掩飾:「沒什麼,慢慢吃,需要再多烤點嗎?」
小太子打了個嗝,揮手道:「不用了,差不多了。」
這時,楊毅帶着人回來了,說以防萬一有人說出送去的是一個人,路上恰巧遇到兩個別隊落單的護衛,高矮胖瘦跟情操和太子差不多,就順手把他們殺了,帶到地牢充數,只用留影器畫了像,說讓情操和肉身小太子模仿這兩個,想辦法把他們調到自己隊裏來。
情操和肉身小太子接過畫像,心說跟着大魔王就是有好東西玩,這個留影器畫出來的像和真人一樣嘛。情操和太子一人幫自己畫了一張像,只需一按,立即成像哦。我才不會告訴你那是拍立得,哈哈
搞了一大通,這才開始易容了起來。易容之後學腹語。情操倒是學的挺快的,肉身小太子卻怎麼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