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酒鬼遇到酒肯定要喝酒,色是後戲,酒是前戲,倆不耽誤。因此不管涵玉想不想喝酒,人家想喝酒她就得喝酒……
且不說涵玉一天能接幾撥嫖客,能喝多少酒。就是涵玉能喝酒的時候,她也不願意陪這幫人喝酒,所以涵玉對這幫人是一點都不配合、絕對不配合、誓死不配合……然而有類人雖然披着人皮,但實際做出的事連畜生都不如。由於涵玉太不不配合,所以好多嫖客都是採取先將涵玉灌醉辦法。不想喝、喝不了、喝不下,誰管吶?都是按住硬灌,往死了灌!有時一天被硬灌好幾回,涵玉是醒了又醉,醉了又醒,要不是有着騰蛇的隱藏血脈在身,整個人就得被折活活地折騰死。淪落青樓的涵玉過得日子就如同每天都泡在酒池一般,那酒量還有不漲、不大之理?對酒精都快免疫了……
酒量大有酒量大的好處,拿當下來說,涵玉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其他人涵玉沒管沒理,她徑直來到關懷、關照身邊,推了又推喚了又喚後,見其都沒有反應,於是涵玉一手夾着一個,帶倆兄弟來到了屬於自己的閨房。
涵玉將倆兄弟輕放下後,狠手是抬起來又放下,抬起來又放下……,心中是舉棋不定,百感交集……
為什麼涵玉會如此猶豫呢?按涵玉自己遭得罪,她恨不得殺關懷、關照一千回一萬回,但是又一想事情都過來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自己也回到家了,父母對自己好,姐妹對自己好,這倆兄弟對自己也還不錯,我真要殺了他們嗎?殺了倆兄弟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想到這涵玉下不了手了,因為真殺了倆兄弟不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自己的親姐妹肯定恨死自己了,父母也不能原諒自己,到時自己就得眾叛親離、離家出走……
涵玉好一番仰天長嘆後拎起關懷、關照,有心將倆兄弟送回酒桌,就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但是有那麼一念間她就又變了想法,覺得自己也不能這麼輕饒了倆兄弟。望到關照那帥氣的面貌時,涵玉也情不自禁地春心蕩漾,浮想聯翩:去青樓的那些男子怎麼除了歪瓜裂棗就是遭老頭子呢?哪怕有一個能趕上關照十分之一的也行啊……
涵玉有心將關照單獨留在自己的床上,與其苟合一宿。但是有過前車之鑑,他怕關照醒來後就暴走,再給自己一頓胖揍就不值得了。想來想去涵玉覺得首先不應該以自己的閨房為案發現場;其次自己的手段要隱晦,不能一下子就令人猜到是自己在搗鬼;再者自己的目的要達到,不令關懷倆兄弟舒服就是了。
基於此涵玉先將倆兄弟都帶到了涵昕的閨房,將倆人小心翼翼地扒光後放到床上;又將涵昕、涵雪帶來,同樣小心翼翼地扒光了放到床上(正常地睡覺和因醉而睡不一樣,正常睡覺的時候有警覺,大醉後警覺性就低了,而關懷四人現在是超級大醉,因此這麼折騰都沒醒);然後涵玉拿出一包催情粉末(回家的這倆天,涵玉找來催情草自己煉製的,離間關懷四人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出現過無數次),讓人均都攤上一點,但關照所獲最多,最後是自己將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後也爬到涵昕的床上。一點五米寬,一點九米長的床上無規則地躺五個成年人,有多麼擁擠,想吧……
本來就有酒精的麻醉與刺激,現在還有藥物的蠱惑,又有異性的身體,不發生點什麼才怪……
次日關懷率先醒來,就感覺自己的整個臉上有個白白軟軟地大屁股(還好關懷現在不是非常依賴氧氣,要不然估計都有窒息的危險……),身體上躺了倆個人,自己的腿下還壓了雙腿。以前四人到在一起睡過,但是從沒像今天這麼擁擠,這麼狼狽……
關於昨天的事,關懷只記得自己很高興,然後喝多了。至於昨晚都發生了什麼,關懷什麼都不知道,一點印象沒有。
關懷感應了一下這床上的情況:原來自己的臉上的屁股是涵昕的,自己的身上躺着涵雪,一隻手還捂着她的酥胸,自己的私處居然還被一隻腳踹着……這隻腳是……忽然關懷感覺到了這床上有五個人,再仔細一感應,涵玉也在床上,而且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她的身上還壓個關照,倆人的私處居然還相對着……
e
第二百五十七章 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