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景關懷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做什麼了,所以關懷就索性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做,繼續睡覺。關懷現在雖然行動不方便,但是人身體的這點重量對關懷來說就是鴻毛一般,根本無需理會。。
第二個醒的是涵雪,和關懷一樣,涵雪也是先感應了床上的情況:自己的臉前有好多好多涵昕的長髮;胸前有倆只手,一隻是關懷,一隻是關照的;自己的上半個身子枕着關懷,下半個身子壓着關照……怎麼關照的身子下面還有玉姐?……
涵雪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如果是倆兄弟主動勾搭涵玉,涵雪會怪倆兄弟;如果是涵玉勾搭倆兄弟,那涵雪會怪涵玉。但是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涵雪真不知道,難道大家都是稀里糊塗地睡到一起的?反正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涵雪也不急了,就想看看某些人醒來後的反應……
關照是第三個醒來的,一醒來關照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臉緊貼着涵玉,上身壓着涵玉的倆團柔軟,下身抵着涵玉的私處,自己的背上有涵雪的大腿,腦袋上的頭髮居然被涵昕抓着……
關照使勁使勁回想,也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一點關照非常明確,就是不能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關照用法力輕輕托起涵雪的腿,又輕輕推開涵昕的手,自己飄然落地,心裏的那個複雜就甭提了,不過思前想後關照又回到床前直接跪下了。
因為關照是心中有愧,感覺肯定要有人怪自己,不過事情已經稀里糊塗地發生了,至於誰怪自己,給誰誠心地道歉就是了,要麼還能做什麼……
酒勁已過,關照之前一碰涵昕的手,涵昕就行了。見關照飄然落地跪於床下,涵昕一頭霧水,不過頃刻後涵昕猜了個大概:看關照那小樣,可能是和涵玉又發生見不得人的事了……涵昕生氣是生氣,但是並沒有馬上發作。只是用意念對關照道:「穿好衣服,隨我出來!……」
涵昕也是推開那些阻擋自己的手腳,然後輕輕地飄然而下,簡單地梳理下頭髮,又找到自己的衣物穿好後,率先飄走。關照哪敢抗命?穿好衣物後頂着蓬蓬的頭髮灰灰地緊隨其後。
「媳婦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也打得,罵也罵得,想怎麼懲罰我都成,但別生我氣,別不理我就行!……」來到偏僻處涵昕剛欲開口時,關照跪下搶先道。。
「挺自覺的嘛!我也想不生氣,但是老公你覺得我能夠不生氣嗎?還有你說任打任罵,可我不是那種人啊,我就會冷戰這一手,要麼你再教我點新花樣?」涵昕慍怒道。
「冷戰是最差的一種宣洩方式,你可以唱唱歌、跳跳舞、吟吟詩,嘿嘿!……」關照故作詼諧道,但是不料涵昕只是瞪着他卻一言不發。關照無奈,只好恢復正經道:「我知道你生氣了,都是我的不好。可是我真的只記得自己昨晚喝了許多許多酒,別的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至於咱們怎麼會五個人睡在一起,昕兒你知道嗎?你怎麼沒有阻攔下我呀?……」
「這……,我昨晚不也是也喝多嘛……都怪你!咱們倆個你還敬我那麼多杯,烏芳也很海量呢,也不見你敬她多少,真是小別勝新婚,瞧你們倆個的親熱勁……」涵昕嘟着小嘴道。
「有些事我不說,但我認為咱們是心照不宣的。我也愛烏芳,但是愛她絕對不會勝過你啊,所以沒有必要吃她的醋吧,咱們是患難與共、生死與共,一起長大的!誰能和咱們之間的感情比?說到這老婆你也想想,在抽起筋的瓶子裏的時候,涵玉是我曾經都欲殺之的人,當時你晚來一會,她就沒命了;再者她的經歷……你說我怎麼可能鍾情與她?昨晚的事肯定是場誤會,所以老婆你千萬別生這閒氣,我發誓我的心理絕對沒有涵玉,我昨晚絕對不是故意的,我若口不應心……」關照的信誓旦旦還沒有發表完就被涵昕的小手捂住,扶起關照後又依偎在其懷裏嬌嗔道:
「哎呀,行了行了,誰要你發誓了?我當然信你!但是你知道那場面,我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話說回來,我怎麼覺得這又是一場刻意的安排?咱們五個人最近雖然一起吃,一起玩,但是也沒一起睡過啊,這次怎麼會帶上涵玉的?還有那般大醉的情況下都夢遊到了我屋裏?這樣的事說出去誰會信?……」涵昕理性地分析道。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蹊蹺,不過老婆這事可不能讓烏芳知道呀,我難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