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清的心中的恐懼,若是瑜卿不自知,如何做他的夫人呢?
岳林從郡主府尋到南柯,所以時間上已經晚了許多,好在還未見到什麼異常。
「到底做什麼?」
南柯焦急的問道,那邊何月月還生病,他沒有空閒功夫顧忌別的事。
瑜卿看着他,輕聲道:「你不是喜歡月月嗎?」
南柯點點頭,眉頭更加緊鎖。
「可月月要去和親,雖然聖旨未下,可聖意已明,今夜若是你能撬開那人的嘴,明天便可阻止皇上下達旨意」
南柯聽着稀里糊塗,組織皇上下達旨意,又撬開誰的嘴?如果皇上不下達旨意,那何月月不就是不用和親了?
沉默片刻的南柯才捋順自己腦海中的那條線,傻愣的問:「是誰?」
他沒有說出下一句,他心中所想的那句是:小爺我今天就算掰斷那人的牙齒也會讓他說話!
「南容璃的親信,你來的晚,我看那人也快來了,怎麼讓他說話我會教你」南容清摟過瑜卿,語氣稍快的對着南柯解釋。
繼而又說道:「我們要去守着了,岳林,你去側面的小門守着,那兩人若是出現第一時間將他二人控制」
「南柯,你就在他方才出去的地方等着,他八成還會從這裏進來,為了提防他們的打探,我和卿卿不會靠近,繼續假裝散步,你小心府牆,來的人或許是個高手」
南柯緊繃着臉點頭道:「我知道,你放心吧。」
漆黑的夜裏,長公主府里表面上十分寧靜,一對璧人仍舊在偏僻的小路上散着步,時不時的低聲說上兩句話,周圍並未跟隨下人,兩人似乎正悠閒的享受着二人時光。
南容清小聲地問:「你說南容璃會想做什麼呢?」
瑜卿笑回:「她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我死,可是長公主府戒備森嚴,她只能想方設法引我入圈套」
「所以郭盈盈是她的圈套?」
瑜卿點點頭:「是,只不過這位郭小姐肯定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別人捕獵的網,而且一旦獵物上鈎,一定會魚死網破」
南容清眯着眼回想了一下瑜卿的話,冷淡的說道:「一旦成功,郭小姐一死難贖,我們回天啟便將她留在延林罷了」
瑜卿不語,又仔細想了想自己所有的猜測和郭盈盈的異常舉動,原本不愛出門的她,忽然整日都在府外,而且事出在這樣的壞境下,自己不得不懷疑。
府中一切安靜,他們二人坐在石凳上,照理來說早應該出現,怎麼還不見動靜呢。
瑜卿腦海中才冒出這樣的想法,就有人腳步匆匆的趕來,春柳帶着郭盈盈身邊的丫鬟走近。
「王妃,郭小姐病了」
瑜卿不需佯裝吃驚,因為此刻她就非常吃驚那人是如何進的府里。
丫鬟見瑜卿不說話,接着春柳的話說道:「長公主殿下,郭小姐昏迷不醒,而且還渾身冒汗」
瑜卿捏了捏帕子道:「春柳,你去將府醫叫來,你......」
瑜卿指了指那臉生的丫鬟道:「快帶我去郭小姐的院子」
那丫鬟的目光朝着一旁安穩坐着的南容清,然後才小聲的說道:「是」
她的小舉動盡數落在瑜卿的眼裏,她目光轉了轉,繼而對着南容清說道:「你且去武昌候府將秦單接來,若是郭小姐病症厲害,我也奈何不得,只有他有法子」
南容清不由的緊起鼻子,雖然知道瑜卿說的假話,可臉上仍舊是不悅的表情。
他這樣的表情還得瑜卿差點笑出聲來,此刻她若是鬆懈神經笑出聲來,那就功虧一簣了。
南容清的心中顯然沒有臉上那麼輕鬆,那人既沒有從岳林處過來,南柯那也悄無聲息的,顯然那人沒有從小門進,可正門是斷然進不來的。
可見此人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而且現在那人正在郭盈盈的院子裏等着卿卿落網,南容清想到此就恨不得馬上衝到郭盈盈的院子,讓那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瑜卿走在那婢女的後方,看着她的身形正是那會從小門溜出去的丫鬟,此刻她並不關注他們是如何進來的,情緒明顯比南容清輕鬆許多。
若是南柯和南容清聯起手來,延林國境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