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殿下,皇上,請為我做主啊,他們......」
何成宇一把上前揪住三皇子妃的頭髮,直直的朝着後面拉,狠毒的說道:「你給我閉嘴!」
瑜卿見狀飛快的上前阻止道:「三皇兄,你這是做什麼?先不說這裏有我們,鎢厥國的皇帝可在這呢,你在聖上面前動粗,可是大忌諱」
何成宇憤恨的目光看向瑜卿,從齒縫間發生聲音道:「何韻澄,你少多管閒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在搞鬼」
南容清見狀便閃身來到何成宇的面前,凌厲的說道:「三皇子,你與璃貴妃如此不堪,難道還要我們一起幫你隱瞞嗎?」
朴明松陰沉着臉,盯着癱軟在地上的南容璃問:「你怎麼說?」
南容璃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信誓旦旦的指着瑜卿道:「是她,都是她害我」
瑜卿沉默半響,似恍然大悟一般的冷笑兩聲:「璃貴妃,你此話說得真叫人心寒,我為何要害你?你我不是已經達成和平的協議嗎?二王爺的死於我們無關,你若是因此而想要誣陷我,瑜卿是斷然不會接受的」
說着她便看向朴明松,一改方才在亭外輕鬆自在的神態,板着臉說道:「皇上,你本是我國來客,可事關延林國皇子,璃貴妃又一口咬定是我所為,不如請明我父皇,由我父皇決斷」
朴明松面露難色,看向南容璃的眼神都是憎恨,若非她弄出如此齷齪之事,此刻自己應該與瑜卿在這亭子裏喝茶看景聊天。
三皇子妃聽聞便靠向瑜卿的方向:「多謝長公主殿下」
何思成自然不情願,此事若是真的鬧到父皇那,本就被冷落的自己會更加不利。
他毒辣的眼神看着三皇子妃,口中咒罵道:「你個婦人心思,真是蠢!」
南容清見到朴明松依舊遲疑,鄭重開口道:「此事關乎瑜卿的清白,只有稟明皇上才能制止住有些人信口開河」
朴松明猶豫無非就是自己的顏面,可是這件事他最不想被看笑話的那個人,此刻正被懷疑着。
南容璃盯着朴明松,她只希望他能顧念着多年夫妻之情,不要為了一個僅有幾面之緣的東陵瑜卿而不顧自己。
當她見到朴明松點了點頭後,南容璃便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她看着絕情冷酷的朴明松,想起和親時他曾說過,即便他不能全心在自己身上,可仍舊會以夫妻之禮相待。
如今的夫妻之禮在哪裏?他每天睡在後宮各個妃子的身邊,睡在自己的身邊,可他的心裏卻只有一個人。
而這個人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他,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她甚至是厭惡他的。
何奕揚絕沒想到,僅僅一天的時間,鎢厥國的人便在延林國里出了這麼大的事。
瑜卿和南容清站在下方,三皇子何成宇與三皇子妃跪在下方,朴明松坐在一側,南容璃低着頭站在他的旁邊。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何成宇朝着南容璃看去,見她對自己使了個眼色,他便開始假裝哭泣,一個大男人在大殿裏的哭泣聲迴蕩着,瑜卿只覺得自己對人生的認識有多了一層。
「父皇......兒臣不孝,兒臣被人陷害,誣陷兒臣與鎢厥國璃貴妃有染,父皇明鑑,兒臣自始至終都不認識璃貴妃,更不可能與她有姦情」
三皇子妃吃驚的看着自己身邊的人,她知道何成宇為人奸詐,卻不知道他做戲做的如此好。
何奕揚半響不說話,看着下方的瑜卿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瑜卿表現出一臉的隱忍,似委屈般的回道:「父皇,三哥認為我就是他口中陷害他的人」
何奕揚端起桌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濺出的茶水落在明黃色的桌布上,瞬間便落下茶漬,一旁的宮人慌忙的將重新換上茶水。
「何成宇,你胡說什麼?你說你小妹陷害你?」
三皇子妃不等何成宇說話,便搶先一步道:「父皇,父皇聽兒媳一言,此事和長公主殿下毫無關係」
何奕揚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厲聲道:「繼續說」
三皇子妃抬起手指着南容璃道:「是兒媳先發現他們二人共處一室,舉止親密,而且成宇親口承認,這些都在長公主出現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