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清扭過頭準備抱起瑜卿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昏迷,方才田孟舒的話,最好不要叫她知道。
南容清不知她為何暈倒,便叫人取了當時那杯茶的茶水讓府醫查看。
「王爺,是軟筋散,此毒藥性大,但不危及性命,只會教人癱軟無力」
南容清坐在一邊厲聲道:「還不快解毒!」
府醫立即跪在地上道:「請王爺饒命,此毒雖然不猛烈,但是解藥卻難配調,還請王爺宣宮中御醫查看調配」
請宮中御醫?那要等到猴年馬月?!
南容清徑直的走到關着田孟舒的房間中,見她仍舊暈着,便差岳林一盆水潑在她的頭上,激的她當即轉醒。
田孟舒睜開眼看見面前的南容清,輕哼了一聲,輕蔑的瞪了一眼。
再看自己被綁的結實,便說:「你區區一個王爺竟然剛對皇貴妃不敬!」
南容清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冰窖似的臉色讓人不戰而栗,聲音更是讓人驚悚無比。
「軟筋散的解藥拿來」
田孟舒斜眼看他道:「我有什麼好處?」
見到南容清陰沉不語,她又繼續說道:「既然不能讓她死,折磨着她也不錯」
南容清對着岳林試了一個眼色,只見岳林從炭盆里挑出一個塊炙紅的熱碳,毫無停頓的便放在田孟舒的手臂處,滋啦的一聲,伴隨着她驚叫的聲音,響徹長公主府。
房間裏瀰漫着一股燒焦的味道,田孟舒額頭,眼神被疼痛折磨的無力。
南容清繼續問道:「解藥,給或者不給?」
田孟舒想笑,卻只是裂開了嘴唇,無法發出聲音來,氣息游離的說:「你殺了我,我也不會交出來的」
岳林又用火鉗夾起一塊,動作流利的放在田孟舒的大腿內側。
田孟舒幾近暈厥,她第一次對眼前這位清王爺產生恐懼感,她斷斷續續的喘息着,似乎一口氣提不上來便會就此死掉。
「你要知道,我殺了你不費吹灰之力,不過我來是和你談條件的」
田孟舒覺得房間內的燈燭閃了幾下,面前南容清的模樣更加灰暗不清,他和皇上還真是同一類人,對待自己的心愛之物百倍珍惜,若是有人威脅,無論何人都會殘忍殺之。
「什....麼.......條件?」田孟舒的結巴着問道。
「你送你回天啟國,繼續做你的皇貴妃,你給我解藥」南容清頓了頓,目光引着田孟舒看向那燒的噼里啪啦作響的炭盆。
「即便你不給我也無所謂,郭神醫的關門大弟子是瑜卿的師兄,你覺得會非你不可嗎?但......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田孟舒此刻才完全明白,自己這兩下火烙僅僅是為了給東陵瑜卿報仇,而自己從來沒有成為她的對手。
片刻她才吐出一個字:「好」
南容清將解藥拿在手中,陰鷙的目光看着田孟舒道:「你若是敢耍花樣,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着他起身將瓶中的解藥倒出來一顆遞給岳林,岳林直接將解藥塞進田孟舒的口中。
南容清等了片刻,不見田孟舒有任何異常才拿着解藥離開。
在田孟舒的隔壁,南柯正用同樣的方法對待着南容璃的人,可那人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吐露半個字。
不過她似乎小瞧了南柯的本事,他既是南煙齋的閣主,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人開口,這些殺人越貨的買賣,經過他手的可是數不盡數。
房間內不是傳出哀嚎的聲音,南柯始終笑眯眯的看着那人痛苦掙扎的模樣。
片刻他覺得這麼玩下去實在沒有效果,便起身離開房間,被綁在圓柱的人以為他已經離開,卻不知南柯不過是傳喚南煙齋的人帶着更加讓人崩潰的法子來。
半個時辰的時間,南柯便拿着一個罐子,要知道這個東西可是之前瑜卿用來脅迫別人的。
那翠綠的小蛇鑽出罐子,順着血腥味便游移前進,朝着那女子身上的傷口而去。
那女子驚恐的雙眼使勁的盯着那翠綠的小蛇,她知道這個東西雖然外面好看,但確實劇毒,眼下這三條蛇足夠讓她痛苦而死。
不過最讓她害怕的時候南柯的話。
「這蛇餵了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