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鵬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在他突入監控中心,幹掉監控中心所有人之前,已經有人按下了警報器按鈕,尖銳的警報聲響徹裝甲部隊基地上空,整個基地沸騰起來。
肖鵬無奈的關閉了藍軍的監控系統,順便再在設備上扔了兩顆手雷。
「各位,不好意思,你們已經陣亡了,按照演習規定,這些監控設備已經被炸毀,不能再使用,希望你們遵守演習規則。」
肖鵬按照慣例提醒了一句,在監控中心藍軍戰士,那恨恨中帶着敬佩的眼神注視下,施施然衝出了監控中心,接下來,就不能再用道術作弊,需要拼硬實力了。
肖鵬雙腿疾邁動,隱蔽着向基地的指揮中心奔去,只是此刻基地中的部隊已經被驚動,到處燈火通明,肖鵬再不能如入無人之境,他很快就被現,開始無奈的與藍軍戰士玩對戰了。
不過以肖鵬的身手與槍法,沒有達到一定規模的部隊數量,對他是造不成威脅的,肖鵬充分利用了基地內的地形與夜色的掩護,讓裝甲步兵們始終不能對他形成包圍圈。
加上他不斷的高移動,在移動中開火,裝甲步兵們很快就折損了一個排,卻連他的面貌都還沒看清。
基地指揮中心。
「不科學,這不科學?一個人就敢來突襲基地?是那傢伙腦子有坑,還是我腦子有坑?」裝甲部隊總指揮,裝甲師師長在指揮中心來回踱步,嘴裏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是誰給了他這麼大勇氣與信心,一個人竟然就敢突襲他一個裝甲師?他感覺這簡直就是對裝甲師的侮辱。
「告訴那幫鷹崽子們,別蹲在油料庫那邊了,哼哼,我現在真的很想看看劉友夏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裝甲師師長猜得沒錯,鷹王現在很蛋疼,在吩咐潛伏的特種部隊,以最快的度趕往基地那邊後,整個鷹巢內陷入了詭異的平靜之中。
良久,政委孫勇軍緩緩開口,「鷹王,你不用太過在意,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是我們誰都沒料到的,正好,這次可以讓我們好好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一個人突襲一個師,這在世界戰爭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
至今為止,解放軍戰爭史上最輝煌的一次記錄,是在高麗戰場,我軍一名志願兵,一個人俘虜了一個連的敵軍,注意,是俘虜,不是擊斃,還順利的將俘虜押解了回來。
雖然那個連並不滿編,只有63個人,但是一個人單獨俘虜63個人,那也是及其不可思議的事了,最關鍵的是,那個連可是號稱敵軍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
可是跟一個人突襲一個師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當然,這還得看那小子最後能有多大戰果。
「演習結束後不是要開始新一輪的隊員選拔嗎?報上去,這個肖鵬,必須參加。」鷹王說完這句斬釘截鐵的話,帶上了自己的黑色貝雷帽,向外走去。
肖鵬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鷹王給盯上,此時他正躲在一棟營房後的花叢中,折在他手裏的裝甲步兵已經過一個連,而他自動步槍的彈藥也即將消耗殆盡。
肖鵬採用低姿匍匐在花壇中緩緩移動,突然,一根直徑約十厘米的排水管映入肖鵬眼瞼,順着水管看上去,這根粗大的塑料排水管直通頂樓,肖鵬頓時眼前一亮。
其實他要上頂樓,不過是縱身一躍的功夫,但現在他已經暴露,所以他的一切行事,都必須顯得合情合理,這根排水管雖然是塑料的,但是足夠粗,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完全沒問題。
肖鵬手一甩,將自動步槍甩到背後,四處看看,還沒有人搜查到這邊來,立刻縱身一躍,雙腳在牆上輕點,向上竄去,雙手則是交替着在排水管上輕輕借力。
他只是需要找到一些,可以讓他的行動說得過去的合理點,並不一定非要像普通人那樣行事,此時他哪怕直接躍上去,到時候也可以說自己是順着排水管爬上去的。
到了頂樓,肖鵬貓着腰走到邊緣地帶,看着對面那棟樓,眉頭微皺。
對面那棟樓就是指揮中心所在地,但是那棟樓距離肖鵬此時所在營房有一百多米,指揮中心的樓層本就是最高的,自己所在的營房只有四層,而指揮中心卻有六層,為了防止指揮中心被人狙擊,指揮部必然設在最高那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