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男針自己的一隻手搭放在皮帶上,並輕輕的用手輕彈着自己西褲的拉鏈。
這是形體上的吸引和挑豆。
「藍小姐,我們就秀一下吧,也好如了封二爺想看現場秀的願。」
這做也不行,不做也不行,其實這三個少爺都很糾結。或許封二爺只是一時賭氣,但如果他們真做了這個女人,怕是會慘上加慘!
型男的上身已經精赤了出來,胸口的那隻紋豹子,很是吸人目光。在有些女人看來,那是男人的姓感有型,可落在藍悠悠眼裏,卻憎惡無比。
藍悠悠拿起茶几上的一瓶拉菲,奮力的在鋼化玻璃上砸了下去,頓時艷目紅酒和玻璃碎片四濺了開來。藍悠悠拿着砸去底端的紅酒瓶抵在了那個型男的跟前。
「你敢碰老娘一下,老娘就讓你肚子開花!」
藍悠悠不是被嚇大的。她當然不會容許其他的男人觸碰到自己。更何況還是一個髒得掉渣兒的夜莊少爺!
哇塞!這女人好勁爆哦!
白默眼睛都看直了。似乎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的確有讓封家大少爺封立昕迷戀得七葷八素的資本。容貌和個性,都是那麼的帶勁兒有味道!
封行朗微眯着眼眸,嘶聲冷哼:「要是他們三個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白默,我看你還是把他們三個領回去伺候你家白小野吧!」
白小野,白默養得的一隻獅頭藏獒。智商跟封家的大哈有得一拼。
型男似乎被羞辱刺激到了,他用脫下來的上身卷纏在自己的拳頭上,朝藍悠悠拿着鋒利破酒瓶的手擊打了過去。與此同時,其實兩個少爺一起撲了上去。
雖說藍悠悠練行過女子防身術,但面對三個久在沙場上男人,她的體力是有限的。
那個陰柔的男子,使壞的從後身撲向了正跟型男對峙的藍悠悠,一下子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嗤啦一聲,藍悠悠身上的那件小洋裝便被扯破,半露着她那形狀極美的細軟來。
「封行朗,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藍悠悠怒不可遏的朝遠坐在單人沙發上觀看真人騷的封行朗。眼眸里沒有淚水,只有憤怒。
封行朗沒有動,只是不動聲色的看着藍悠悠艱難的在反抗那三個少爺的侵犯。
藍悠悠抓起了茶几上的一片紅酒瓶碎片,發瘋似的朝那三個靠近她的少爺亂砍亂割着。
玻璃碎片割傷了那三個少爺身和上身,同時也割傷了她藍悠悠自己。
上身的洋裝被扯離了,藍悠悠白茹凝脂的上身被鮮血染污了大半,有她自己的血,也有那三個少爺飛濺在她身上的!
「封行朗,你這個懦夫!有種的你就讓他們殺了我!」
藍悠悠尖叫着。聲音很尖銳。就像刀刃在剔骨的聲音,讓人耳朵聽了極其的不舒服。
白默漂亮的五官越擰越緊,「封行朗,差不多行了。人家小姑娘都流血了,多讓人心疼呢!」
「怎麼,像白太子這種專門讓女人用身體替你賺錢的人,也會憐香惜玉?」
封行朗冷笑一聲,「要不這樣,你二選一:只要你把白小野牽來讓我晚上燉了下酒,這女人就歸你處置!如何?」
白默連忙閉上嘴巴不啃聲了!
白小野比他白默的親兒子還親!要燉它,除非先從他的死體上踩過去!
「你們三個還蔫蔫的幹什麼?沒吃午飯呢?該扒的趕緊扒,來上4個,也好讓你們封二爺一飽眼福!」
被刺激到的白默着實上了火,不但不在勸說封行朗,卻反其道而行,催促着三個少爺快點兒把事兒給辦了!
夜莊的三個少爺似乎也被藍悠悠的桀驁不馴給惹怒了。他們三個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傷,還流了不少的血。被一個女人欺負成這樣,實在有損他們做男人的自尊心。
於是……
衣衫不再整的藍悠悠,在看到封行朗那欣賞的玩味目光時,她的心徹底的涼成了荒漠。
她知道封行朗恨極了她!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封行朗竟然會有這樣卑劣的方式羞辱她!
那個型男已經解開了皮帶,露出了他那黑漆漆的大片醜態,他單膝跪上了沙發,準確對渾身是血的藍悠悠攻最後一片城和掠最後一快地。